格的男儿家,时常和士兵们醉里挑灯看剑,仿佛在京城那些舞文弄墨的日子是上辈子的事。 这十年间,我与赵旌禾见面的次数十个手指都能数得过来,大多数时候是回京述职,待不了多久又返回边疆。 每隔一年,我那额角胎记的颜色就淡几分。 这些年大大小小的战乱经历了不少,北边蛮子一到冬天就开始猛烈进攻,都被我们挡下,甚至连敌军的将领都说,只要有陈遇安在,这边关就不可能攻得破。 可在边境第九年,又是一次寻常的冬天,我们遭遇了比往常更加凶猛数倍的袭击。 北境蛮子遭了灾荒,牛羊死了许多,饿殍遍野,他们的军队疯了一般没日没夜地进攻,想进城抢掠,大有破釜沉舟之势。 我与沈雁归眼下的青黑一个比一个重,打算在一处天险埋伏他们的主力。 ...
赵旌禾陈遇安结局 赵旌禾陈遇安陈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