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多凡早就知道简回舟这个别扭性子,只是不好意思而已。
她说:“这你不用担心,妈妈给你解决,你只管带过去。”
简回舟:“?”
他凑过去把紫墩墩从母亲大人手里夺下,问道:“什么办法,这么厉害的?”
林多凡点头:“当然了,我说有办法就是有办法。”
嗯……
简回舟勉为其难的点头同意了:“那好吧。”
比起卧室内欢快的景象,卧室外的气氛甚至称得上冷峻。
简诺青始终不满白解隐约里不甚在意的态度,心中憋着一口气长舒不下。
“小白,我仗着辈分这样称呼你,可以吧?”
白解无所谓的点点头。
“你和舟舟按照婚配网也就领证了,但要按照我们人们的规矩,是要办一个宴席告知别人的,亲朋邻里都得邀请。这事儿你怎么看?”
白解似乎早就思考过,没什么停顿就说:“他还在读书,最早也要等他高考结束。”
“你们有安排也好,不用我和舟舟妈妈操心。”
他琢磨良久,思忖良多,有些话始终说不出口。
担忧与思虑像是一盏有量的灯,终究会烧断其中的某一根棉絮,让他不顾及其余话全都讲出口。
“我们两方差距太大了,我这几天也总是睡不好,老是梦见我和舟舟妈刚结婚的时候。舟舟怀的早,出生那天爷爷奶奶,家里的亲戚,邻里的朋友们都在等着他,期待他的出现。”
“又梦见他小时候,跟我膝盖高低差不多点儿的时候,在大院儿里被被人家养的大鹅追着啄。就他从小到大的那些事儿,反反复复的想反反复复的梦,总是不踏实。”
“我这辈子没什么大本事,勉强安稳了家里,没有其余力气做什么大事业。但好歹买了房子有了车,有个能让老婆孩子落脚的地方了。”
“要是以后,你那儿没了舟舟的位置,我这儿还有一处,你让他回来,什么时候都行。”
白解安静的听着,没有做什么回应。
他看着简诺青眼眶慢慢弥漫起湿意,默不作声地递了块儿纸巾给他。
简回舟推着行李箱出来,又重新入座。察觉到两人间气氛有点不对,看了眼电视上还在放的新闻主动找了话题:“这不是蓝崇棠吗?最近开演唱会了?我记得他声音挺好听的。”
“据说歌手蓝崇棠是妖,本体是赤狐,他作为歌手拥有众多歌迷,而他的演唱会选址地在短期内gdp增长都十分明显,可见是一种正向循环。也见得人与妖之间的关系融洽是我们国家进步与发展的一大精神内核……”
“这不是你妈很喜欢那个男歌手嘛。”简诺青头也不抬。
“下一场演唱会就在江城,你想去吗?”白解问简回舟。
“嗯……等我放假再说吧,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借租场地需要向上申报,他是苍狐,需要向管理局提交申请。”
“哦~这样啊。”简回舟点了头没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