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君子酬在心里快变成尖叫鸡了。
我会恨自己一辈子的!你个傻x东西不准动我的霏儿!不准!
温热的液体顺着男人的下巴滑落,落在了玉霏的脸上。
师兄……哭了?玉霏手上力度不减,抬眸看向了君子酬。
映象里,除了父母忌日的那一次,玉霏就没见君子酬哭过。
确实,那种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自己殺死,却无力反抗,怎么样都很难受吧。
诶,我回来了?
君子酬一声疑问,玉霏迅速回神,直接定了君子酬的穴,翻身退开到门口。
嗯,好像又回去了?不过霏儿好聪明!快快快,敲晕我绑了我,不要给我可乘之机。
玉霏照旧笑了。
不是,为什么他觉得师兄的心声这么搞笑啊?
“你想杀我?”玉霏瞬间敛了笑入戏,眉一皱,看向了君子酬。
呜呜呜,绝对要被霏儿讨厌哦不憎恨了。
不过那个雪衣娘为什么说霏儿不能留啊?她和达雪有什么仇怨吗?难道是达雪父亲驱赶了白衣巫的缘故?
阿兰姐姐?
“你为什么想杀我?你被操控了?”玉霏一问,君子酬有一瞬间的慌乱。
“为什么迷药没奏效?”远处操纵君子酬的雪衣娘皱眉,啧了一声,“快暴露了。”
迷药?开玩笑呢,毒圣就在隔壁屋。
君子酬默然了一瞬,开口道:“只是来试试你武功长进了没有。”
放你令堂的空气!你就是说来试试新买的刀锋不锋利都比这借口好!我怎么可能三更半夜去试探霏儿的武功,顶多看看睡颜嘿嘿嘿。
玉霏:……总之都是居心叵测。
他一笑,反问道:“那师兄觉得长进了没有?”
“嗯。”君子酬端着人设,颇高冷的应了一声。
其实,我不想试这个功夫,我想试试那个功夫。但是,肯定已经被霏儿讨厌了,都怪那个雪衣娘!怎么办呐怎么办。
“师兄,请回吧。”玉霏开了门,话语出口就显得疏离而尊敬,不及以前随意。
雪衣娘以为这个面瘫又木讷,生活单调又乏味的人好操纵,其实最不然。
所有不经意的细节里都是不经思考的关怀,甚至可能当事人都难以察觉。
明天一早,大家集中在一起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