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孩子来说,打针和上学都是很恐怖的一件事,但现在比这两件更恐怖的则是一个非常凶的哥哥盯着他,小孩子直接被吓哭。
见小孩终于不动了,小孩的父母立马捉住他送到医生的手边。
宋忍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对戚言说:“哥哥,我下去取个东西,马上上来。”
戚言:“哦,你去吧。”
这几天方博都在医院养伤,当他拄着拐杖去卫生间时,看到窗户外面坐着打点滴的戚言,他一惊,立马转移方向,从病房里跳到外面。
“戚言。”方博喊。
戚言回头,见到头上绑着纱布,一只手和一条腿都打着石膏的方博。
方博拄着拐杖,用还能走的那条腿,快步跳到戚言的面前,“你怎么在这儿?”
戚言指了指身边的输液架说:“感冒了来掉点滴。”
那天晚上在酒吧,方博被打到一半送去了医院,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
他担忧地望着戚言,斟酌几秒后才开口:“那天,你……”
戚言不想和方博多谈论那晚的事,当明白方博对他的心思,他只想远离,语气冷漠地回:“我没事。”
见男生身上没有受伤,精神也没有萎靡,应该没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方博松了一口气,垂着脑袋道歉:“对不起。”
戚言没说话。
“那晚的事对不起,我不知道梁皮会那样——”
戚言打断方博的话:“我接受你的道歉,你也付出了代价,就这样吧,以后我们不要联系了。”
听见戚言残忍的话,方博的眼睛一秒钟红了,垂在身侧的手被他握成拳头,他又说了一声:“对不起。”
戚言没出声,从兜里拿出手机,垂着眼睛低头打字。
方博缓了一分钟,开口:“那晚,是梁皮放你离开了吗?”
听到这个名字,戚言只觉得厌恶和恶心。
他皱眉道:“不是,有人报警,带我出去了。”
那家酒吧是梁皮找的,梁皮专门挑的地盘,方博不觉得有人敢在梁皮的眼皮子底下报警,他敏锐察觉到戚言口中的这个人,问道:“是谁,是谁报的警?”
这种质问的语气,让戚言感到不舒服。
他的语气冷下来:“不关你事。”
方博立马放软了语气,低头再次道歉:“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报警救了你的人是谁,我想感谢他。”
戚言还是那句话:“不关你事。”
方博忽然想起那晚戚言出酒吧接了一个电话,他猜测道:“是宋忍,宋忍报的警?”
戚言意外方博能猜到,不过他没承认也没否认,闭口不言。
戚言的这个态度已经说明,就是宋忍那个小子。
宋忍那个小子黏戚言太紧了,几乎每天,时刻都要黏着他,这也是方博往他身上猜的原因。
果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