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离谱的占有欲又发作了?
余瑶眼睛转了转:“送过啊。”
唐云泽眸色一沉。
余瑶连忙解释:“我妈很喜欢芍药,每年春天我都会送的。然后你姐姐刚才也跟我说,让我认识一下各种玫瑰的品种,以后买来送给她。”
顿了顿,她降低音量,很小声地补充:“没有给其他人送过。”
她和沈征程之间,相处的比较“生活化”,这种仪式感的东西反倒比较少。
她给沈征程送东西,一般都挺实用的,大多是看他那里缺什么,就送什么。
沈征程也差不多,印象中,他给她送过两次花:一次是她十八岁生日,他送了一束蝴蝶兰,她悄悄取下一节,做成了干花,真空塑封后镶进了相框里,现在在老家的书架上。
第二次是今年毕业的时候,他送了她一束郁金香。她也同样取了一直开得最好的,做成了永生花摆件,躺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那时候甚至很幼稚地想,以后他们结婚了,这两段干花,要和他们的婚纱照一起摆在婚房的卧室里。
但事实证明,人生充满了不确定性。
还没等到永生花摆件变黄褪色,她和沈征程之间却已经结束了。
唐云泽按住她的脑袋,迫使她抬头,再次毫无预兆地和她接了个吻。
然后,他话音一转:“插好花,带去书房吧,把你的方案写了。”
余瑶:“…………”
为什么觉得,唐云泽在“上司”这个身份上,好像更加得心应手?
不会以后每天她下班回家,都要被催着继续工作吧?
“还是你想现在回卧室睡觉?”
余瑶连忙摇头。
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睡觉”是动词。
相比起来,还是去工作吧。
唉!原来这就是社畜吗?
擅长踩雷(⊙x⊙;)
余瑶磨磨叽叽地插好鲜花,从厨房出来,打算上楼的时候,突然发现,客厅的格局似乎有些变动。
客厅和餐厅相接的那部分空间,多了一个酒柜。
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里面最上面一层的细长酒瓶有些眼熟,似乎是上次她喝过觉得口感不错的果酒。
当时唐云泽好像说要让人送一些到家里来,居然真准备了?
他似乎……确实一直都说到做到。
察觉到她的驻足,唐云泽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一批都是同一个厂家出的果酒,以后你有其他喜欢的口味,可以再补。”
余瑶受宠若惊,连忙解释:“我其实对这些没有特别的偏好,不用准备的。”
唐云泽轻描淡写地道:“我说过,我送我的,用不用是你的事。”
余瑶无话可说。
这可能就是有钱人吧,任性!
余瑶默默地上楼,进了特意给她准备的小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