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煦把保鲜膜和防水胶带放回原处,然后心满意足地躺进被窝里。
他本想收拾衣帽间的,考虑到这是景正悬的地盘,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直接睡觉也不合适,虽然包上了保鲜膜,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万一洗澡的时候弄破了怎么办,再说他还得给景正悬再抹一次药。
这样想着,淮煦拿出手机,玩三国杀打发时间。
没一会儿,景正悬洗完澡出来,淮煦首先关注的就是胳膊,见保鲜膜完好无损,他松一口气,然后打开早已准备好的药箱等景正悬上床。
因为发小经常受伤的缘故,宿舍和这里都备有常用的跌打损伤药。
景正悬绷着的脸稍有松动,默契地坐在床上朝淮煦伸出胳膊。
淮煦拆掉保鲜膜,按部就班地给伤口消毒、抹药,最后再裹上纱布。
忙完一切,淮煦灿烂地笑着,两颊的酒窝泛着蜜一样的柔光。
“乖。”他拍拍景正悬的头。
景正悬不喜欢被人拍头顶,也不喜欢“乖”这个字,没人敢对他这样,除了淮煦。
淮煦对他做什么他都喜欢。
两人熄了灯,躺在各自的枕头上。
景正悬忽然靠过去。
淮煦一惊,问:“怎么了?”
“有点疼。”景正悬搂住淮煦。
“刚才抹药的时候没听你说疼啊,”淮煦有点担心,想要起来开灯,“我再看看。”
景正悬结实的胳膊牢牢地压住他,头埋进淮煦的颈窝里,“这样就好。”
淮煦在夜色中翻了个白眼,“这样就不疼了?”
“嗯,”景正悬瓮声瓮气道,深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淮煦的头发,“睡吧,晚安。”
“晚安。”淮煦礼尚往来,胡撸了一下景正悬的头发,这才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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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景正悬睁开眼睛。
他作息比较规律,基本上不用闹钟,尤其是淮煦在的时候,他不想让闹钟吵醒淮煦。
睁眼后他没有马上起床,而是静静地看着面前酣睡的人。
晨光熹微,淮煦雪白的脸透着淡淡的粉,皮肤嫩嫩的,越看越像甜甜的水蜜桃。
不仅看着像,闻着也像。
景正悬靠近一些,轻轻嗅着。
看了大约十分钟,他悄悄起床,洗漱过后去厨房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