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他们看上实力强的角色不少,为了更符合自己平常的人设,这种强硬的事情一般会叫上强者组队,多个强者为他们的行为作保障。
要是享用怀孕了,他们也不用负责,毕竟他们也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教会没有打胎服务,炼金药也都是安胎药,民间倒是有一种叫做医生的职业,他们也不敢去负责堕胎,会被教会判以杀人罪。
基本上怀孕了除了生下来,就是用一些‘经验’一样的东西流掉。
但这种经验一般会留在贵族手里,不会流传出去,民间的堕胎多以用力把肚子撞一下尝试撞坏胚胎,或者直接用手把子宫里的胚胎扣出来。
不管是哪种,都会犯了教会忌讳,没有教会的圣光治疗,只靠炼金药,那昂贵的价格很多人又受不起。
有一个不知名且有天赋的孩子在外游荡会是大部分贵族愿意看到的,万一哪天家族落寞了,可不是只是简单的没钱这么一说。
贵族间的死手,下的就是让敌人断子绝孙。
即使是私生子,他们都会把骨头挖出来确认四五次。
“那个魔法师的天赋,我见过那种强大,她的女儿,不会弱小到哪,让苏苏有我的血脉总比有其他人的血脉好。”说到这里,克拉夫啧了下嘴,“就是那个大女儿,依琳?太弱了吧,这个天赋怎么会是她的孩子的,我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那个大魔法师外面乱搞的野种。”
亚修拿过几瓶鲜红的药瓶递给了身上裂缝要爆出来的克拉夫,她的炼金原材料都是从他培养的怪物里面获取的,为此她更多的产品都会有强生命活性,保证没有生命药水时其他药物也能替代。
卡拉夫接过药,吨吨吨的咽下后问:“所以你要对我的怪物孩子们做什么?”
“那不是好像找到苏苏了,在赌明天拿她姐姐大街游行的时候她会不会出来。”
伊特看着克拉夫身上的裂缝逐渐融合一起,觉得不管看了几次都会觉得有些恶心。
“苏苏?”
克拉夫沉默思考了一会。
“我也加入这个赌局,我赌她不会出现,如果她没出现,后面抓到了她,可以让我把她当做母体吗?”
“怎么?学妹身体不行了?”亚修好奇的问着,他们也拿一些人来当生怪物的母体,拿那些杂交种当炼金原材料。
“不是,给我自己用的,我真的好奇她那样的孩子,能有多么优秀的魔法天赋。”
克拉夫对苏苏的天赋有着一种近乎宗教狂热的憧憬,他见过苏苏的母亲,那个大魔法师的优雅一指就让一个强大的怪物变成魔法结晶。
那个怪物可是他家族多年培养出来的战斗机器,那种倾尽所有才弄出来的产物。
她的那一指,让克拉夫想要苏苏诞下他的子嗣,然后将她的子嗣改造成他的容器。
“可以,可以,那我就赌她会出来,赌注就是。”伊特用一边手指敲了敲另一边手指,想了半天自己没啥可以赌的东西,毕竟他也只有对陛下的忠心和玩弄不屈少女的技术。
“你输了这次事件结束后我要带苏苏走,我输了就是我的里面怪物孩子随便你玩。”
“我的话,就药水吧,如果你赢了我就先把那种成瘾的药剂弄出来给你,输了,陛下当时说会给我一个大灾变的秘密,到时候分享给你”
一次简单的赌注,三个人都觉得做了对自己有趣的奖品。
18(新增if线和end1)
一头艳丽的红发,一左一右的马尾用了情趣内裤和丝袜当做缎带绑了起来。
嘴巴周围被不同的白浊液体不均匀的分布,那略微空洞的眼神像是展示着她被玩坏的昨天。
绳索将红发少女的两只手臂捆在半空,那高举的手腕被绳索勒的发红。
身上青紫的伤痕还未治愈,小腹倒是有了圆润的凸起一些,和脸上大量的白浊,也也可能是吃到了撑,身体背部就添加了多个鞭痕,尤其是那不够圆但却看起来就略有弹劲的屁股,比身上的鞭痕还要通红。
一览无余的身体,小穴和菊花被两根大而圆润的透明棍棒拓开着,那只要稍微垫个脚就能把棒子从小穴里面挣脱开,此刻的依琳却没有力气这么做。
脖子上的禁魔项环,交替颜色的黑白丝手套和丝袜。
伊特很满意依琳现在这种被凌辱的造型,一想到即将落入他手的苏苏,心情更加的愉悦了。
“准备好,3,2,1,倒。”
一个灌满了奇怪液体的大桶,在两个士兵的合力下,让依琳从头到脚沾满了稠汁。
“一桶数十种怪物的精液,可惜你怀孕了,不然不知道这一桶下来会不会让你随机怀一个。”伊特一点也不嫌弃依琳身上的味道。
闻多了就无所谓了。
过去的那些不屈少女们,只要稍稍被轮个两三次就哭泣放弃抵抗了,这种侮辱性极强的东西根本用不上。
给性奴来个精子桶淋浴,他还是第一次做。
依琳微微地抬起头,早上醒来后她自然是还有昨日那放荡到极致的记忆,她可以安慰自己是因为受药物控制了所以表现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