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脑袋让门挤了吗?咱们可是晋阳王氏之后!王允的子孙,还是堂堂扬州轻洛派的门徒,你居然恬不知耻的要给个姓玄的小士族当女奴!我们王氏轻洛派颜面何在!将来你有何脸面去地下见王氏列祖列宗?”
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王剑安恼火的叫嚷着,他是王家人,说话狠一点,其余的长老说话就没那么硬气了,也是在那儿悲催的劝说着。
“就是啊!掌门,那姓玄的不过一太医后人,他能给您武艺上带来什么增进?就算有增进,值得您堂堂轻洛派门主委身当低贱淫荡的性奴吗?”
“够了!”
就算要给别人当性奴了,可是王剑君在门派中的威严,依旧是一言九鼎的程度,听的她恼火的一声咆哮,本来尚且满腹牢骚的门派长老们瞬间安静的鸦雀无声,可是面对自己弟弟,王剑君也发不起火来了,难言之隐吞咽在肚子里,她是难得柔情的款款抓住了王剑安的手。
“愚弟!姐姐去了之后,轻洛派就落在你的肩头了!剑安你一定不能再任性了,一定要督促门人,好好习武,也不要再那么盛气凌人,京口有大人下来视察之时,好好款待……”
“够了!我不需要母狗来教训!”
猛地一甩衣袖子,王剑安是愤怒的转身就走!
眼看着自己亲弟弟愤怒的踹开大堂后院的大门,负气离去,本来马上就要给玄空腾当母狗,心头已经是羞辱异常,看着这一幕,王剑君肩膀更是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可偏偏就在这功夫,门外又是传来了门人无奈的禀告声。
“报!洛河县玄县令已经抵达轻洛派大门!”
整个娇躯又是禁不住剧烈的颤抖了下,边上的长老亦是跟着焦虑的重重一抱拳。
“掌门!”
“不用多言,我意已决!来人,请玄县令进来!”
心比天高的王剑君又何尝想当母狗,可是这十来天时间太短,而且玄家也有不少人,已经上一次当的王剑君也没把握再次杀上门来宰了玄空腾,而且就算杀了他,消息传到京城,刘裕可不会花心思分辨这消息到底真的假的,对于王氏桓氏争夺政治版图的关键时期,一切威胁都会被毫不犹豫的辣手拔除。
所以,除了答应玄空腾当他的玄府圈养母狗之外,王剑君实在是别无它路。
门派外,那些来看热闹的士族与武林同道声音喧嚣的屋内都能听的清楚,两名轻洛派的弟子恭敬的拉开了门,带着披着厚重斗篷的温婉珏,玄空腾是格外据有士族气度,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马上就要成为这个无耻狗官的豢养母狗了,就和他身边那条母狗一模一样,不得不被扒光衣服绑起来,还得时不时赐给下人去玩弄,就像上次被他丢给山贼们玩弄那样,一想到大半个晚上,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捆绑中被几个肮脏的山贼肆意的玩弄,尽情插着自己肉臀淫水直流,竟然还恶心的抱着自己的脚啃,在自己反绑玉手无可奈何中尽情吸吮自己的乳头,王剑君就羞耻的娇躯哆嗦个不停。
眼看着玄空腾那得意洋洋的笑脸,她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拔剑出窍,直接一剑秒了他!
然而,轻洛派的生死压在自己肩膀上,王剑君也只能冷着脸微微低着头,整个娇躯不住地哆嗦着。
“王掌门,别来无恙啊!不知王掌门修书邀玄某登门,可有何要事?”
这个混蛋分明是明知故问!
听着玄空腾故意昂起的声来,捏着长剑剑柄的手更是颤抖了几分,好一会,王剑君这才用比蚊子大不了几分的声音,与她平日里气质格外不同的小声请道。
“剑君欲请玄县令收剑君为狗奴!”
“什么?玄某没听见!”
差不点没羞怒交加的迷糊过去,看着玄空腾夸张的往自己一贴耳朵,王剑君握着剑的素手都能拧得青筋暴起了,不过!
自己门派的存亡比什么绳子都好使的捆着王剑君手脚,强忍着一剑抹了这个混蛋的冲动,这个气质格外冰冷的冰山美人俏脸气的直发青,又一次歇斯底里的叫嚷起来。
“轻洛王剑君,乞求玄县令收吾辈为狗奴!”
“哦,这点小事儿啊!王掌门你不早说!”
小事儿?
自己都要成母狗了,还是小事儿?
看着玄空腾又是毫不在意的把放在耳朵上扩音的巴掌收了回去,王剑君手头剑鞘的木头都是轻微的发出了呻吟,可令她羞耻的还在后头呢,抱着胳膊,玄空腾又是轻飘飘的哼道。
“既然王掌门有此心,玄某自然是不该推脱,所以请王掌门现在脱衣受缚,然后拜玄某为主吧!”
现在!脱光衣服!被捆绑起来!当着轻洛派一干长老弟子的面儿!一瞬间,王剑君简直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