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边上被虐着的龙云凤,受刑时候都没像林妙儿反应这么剧烈,被解开了吊绑得捆绳之后,跌倒在地的少局主还犹如条大鱼那样,不住地扑腾着叫骂着,四个刑女山庄弟子一起抱着她大腿纤腰,提着她紧缚玉臂的绑绳,这才把她提到了击玉凳上。
女人如玉,肉臀如玉桃,所谓的击玉凳,就是打屁股的横凳,可就算被按在了凳子上,林妙儿也不老实,这头左面的刑女山庄弟子一只手按着她肩膀,一只手扶着乳枷,右面的弟子刚要给她上枷,冷不防这妞扭过头去,小嘴儿狠狠咬住了扶在乳枷上的弟子手背上。
鲜血直流,一声惨叫中,猝不及防的刑女山庄弟子猛地松开了按着她香肩的手,踉跄的也是捂着被咬出牙印,鲜血直流的手倒在了地上,没了按压,林妙儿又是好像不服输的大鱼那样,背着紧缚的玉臂,折绑着一直美腿从臀刑凳上蹦了下来,银牙血红的想要扑腾把奔向杜银星,去咬死他。
可是这功夫,她刚扭过头,被捞上来的鱼那样想要艰难的调转身子,可另一侧,沉重的脚步声中,一只格外有力的巴掌猛地拎住了她交叠紧缚着皓腕的绑绳,没等林妙儿反应过来,啪啪的声音中,两个大耳光已经狠狠抽在了她脸颊上。
下手如此之重,甚至林妙儿一时间都被抽蒙了,等她从短暂的晕迷中清醒过来时候,已经再一次犹如即将要被屠宰的母畜那样,被抬上了刑臀凳子,而且手上有牙印儿的刑女山庄弟子刚好狠笑的将沉甸甸的硬木乳枷给她枷了上。
“呜啊!卑鄙小人,放开我,有本事和本姑娘堂堂正正一战啊……,用这些下三滥,算什么男人!”
怨也怨林妙儿自己奶子发育的太丰满,乳根被紧窄的枷住,丰满的乳肉就好像奶油蘑菇那样卡在了乳枷另一端,枷着奶子好像要爆了那样,又胀又爽,乳头高挺梆硬,难耐的林妙儿一边继续不服气的像母兽那样挣扎着紧缚的娇躯,一边大声叫嚷着。
可是压根没人理会她,而且在她被枷住奶子之后,被咬了手的刑女山庄弟子还愤恨嚣张的一脚踩住了少局主白嫩的裸背,紧跟着另一个同伴儿将沉重的颈枷也一并落了下来,咣当一下子,羞辱的将林妙儿的白嫩玉颈也给牢牢的压了住。
在她不甘心的挣扎叫骂中,刑女山庄弟子又是急促的扣下了第二道的肩枷,两人合力按住少局主踢蹬不止的左腿,强制她跪下,给她枷上腿枷和脚枷,这才解开了她折绑着的右腿,也是如法炮制的枷好。
如此一套重枷,别说林妙儿双臂还被结结实实的捆绑在裸背后,就算她双手自由,没个几十年的内力修为也绷不开,连环枷锁下,她也只能背着羞辱紧缚的玉臂,淫荡的撅着肉臀,枷着奶子趴在了刑臀凳上。
可就算如此,林妙儿依旧暴怒的叫骂个不停。
可就在她怒不可遏的叫嚷中,一声熟悉的笑声,却又是格外羞辱的响在了她心头。
“哈哈,此等生猛母狗,老夫前些日子都被她咬掉了一只耳朵,你们这些后生,还不吸取教训,戴上防咬手套,现在步老夫后尘了吧!”
现在林妙儿才注意到,给她俩耳光,而且提她上凳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六阳山被她当众打趴下,还割下他一只耳朵的大当家的何顶天,眼看着他满是笑容,却充满了复仇快意,圆溜溜的老脸,林妙儿禁不住恼火的咆哮道。
“你这头被当众痛打的落水狗,也配在本姑娘面前狂吠……,哦啊啊啊……”
啪的一声清脆板子声猛地响起,在林妙儿格外难耐的痛呼声中,她赤裸的蜜桃右臀瓣都被毛竹抽得格外有弹性的剧烈颤抖起来,一个红彤彤的板子印儿清晰印在了上面,同时,背后传来了杜银星印痕的笑声来。
“家养母狗缺乏管教,冒犯大当家的了,还望多多包涵!杜某这就加以惩戒,让她知道知道母狗该怎么当!”
“杜弟兄,现在可不是你们常威镖局的家养母狗了,是朝廷,玄将军养的母狗了,你这和老夫我一样坏了规矩啊!这么名贵的母狗,不做好措施,打坏了可赔不起啊!”
丝毫没有生气,这何顶天笑声甚至更加开怀了些,在林妙儿痛苦中眼神殷红的凶狠注视下,大当家的也是格外从容的逃出一只陶罐儿来,和刚刚林妙儿被骗涂抹美乳韵阴膏淫药一模一样的陶罐儿来。
“何大当家的提醒的极是,杜某才当上这金腰使,忘了规矩!”
惭愧的笑声中,撂下板子,杜银星亦是阴笑着从刑女山庄弟子手中也接过了个陶罐。
屁股上,明显又被涂抹上了某种药膏,冰凉凉中,刚刚挨的那一板子的炽热散了一大半,然而被涂抹药膏之后,肉臀却似乎更敏感起来,酥麻麻的瘙痒着,令人恨不得拍两下,与此同时,再手指上沾了厚厚一层药膏的何顶天,也是带着那股子令人讨厌的笑容,笑眯眯的玩下纤腰,到了被淫辱捆枷得一动都动不了的少局主面前。
“林少局主,许久不见,前些日子,您赐的那一刀,现在何某都记忆深刻啊,深表感谢!”
“老贼,当初本姑娘就该杀了你!”
被紧缚的玉臂奋力的撕扯着,摇晃着被枷住的奶子,震得沉甸甸的刑凳竟然都微微摇晃着,林妙儿又是仇恨至极的嘶吼着。
“是啊!可惜少局主你没杀鄙人,所以今天轮到鄙人用肉枪插你的秀口了,少局主那日在吾数千属下面前,喝骂的在下无地自容,还真期待少局主那张锋利的小嘴儿呢!”
什么?
竟然要被这个手下败将把他那根肮脏的东西插进自己嘴里!!!
林妙儿顿时又好像被烫了屁股那样,一边更疯狂的抽着被牢牢枷住的奶子,结结实实紧缚在玉背后的素手左右摇晃挣扎着,一边愤怒至极的咆哮着。
“你敢!”
“那少局主,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一边说着,何顶天一边淫笑着把擦满淡黄色药膏的手摸向了林妙儿刚刚被自己抽红了,格外粉嫩娇俏的脸颊来。
惊怒交加,浑身都被紧缚拘束的林妙儿也只能一副凶悍模样又要扭头用银牙去咬他,可是毕竟秀首已经被沉重的颈枷枷住,就算身子香软如她,脸颊也只能侧一小半,还是被何顶天故意挑逗那样,把手小心翼翼的离得老远,手指却是沾着药膏抹在了她脸颊上。
刚刚被扇耳光那种热辣辣的疼痛感,随着药膏的涂抹,顿时清凉了下来,然而,令林妙儿恐惧的是,她右侧的脸颊也变得犹如大家闺秀那样,松软无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