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交绑的玉手愤怒的将捆绳都深深扭挣进皓腕肌肤中,一边剧烈挣扎着试图将玄空腾舒舒服服塞进自己玉口中的肉棒吐出来,邀月一边还顾不得形象,羞耻淫荡的将自己白花花犹如白桃那样诱人的肉臀左右剧烈的摇摆起来,甚至还挣开了背后调教师捧着她肉臀的淫手,以此想逃避插臀。
手扶着自己粗大的肉吊,连着插了好几下都被邀月左右摇摆的蜜桃臀给躲了开,气得精虫上脑的玄大枪几巴掌猛地抽到了她肉臀上,啪啪的脆响中,红彤彤的巴掌印儿淫靡而清晰地落在松软弹性的臀瓣儿上。
曾经在北绿林,甚至只要邀月轻哼一声,整个县城的武林人士都得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四散逃窜,如今却只能被这么个下三滥随意抽打自己屁股,无助的反绑着玉手跪地挨着,被抽打得两个臀瓣儿都直颤,刺痛的感觉让嘴里含着玄空腾大肉吊的邀月更是淫辱淫辱难耐的羞耻哼出声来。
尤其是看她挣扎,又来了两名调教师跪坐在她肉臀边帮忙了起来,一人扶着一个臀瓣,硬掰着让她屁股再摇不起来,只能撅起待操,羞耻愤怒中将反绑的玉手都拧得咯咯作响,呜咽着徒劳的扭动挣扎中,邀月还是感觉粗大发亮的龟脑袋顶在了自己蜜茓上。
在居高临下的玄空腾讥讽的淫笑中,邀月感觉着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肉棒子粗鲁的硬撑开了自己玉鲍唇,噗叽的声音里,一路攻城略地,最后直插到了自己肉茓深处,直顶到了自己子宫口上,这些天屁股被调教得愈发敏感,巨大的冲撞抽插中,含着肉吊的邀月忍不住将秀首都重重昂了起来,美眸眯成了月伢儿那样羞耻难耐的呜咽出声来。
同样的呜咽也是一个跟着一个传过去,含着肉棒的怜星还关切而无奈的侧着秀首看着自己姐姐,冷不防屁股里被重重插入,粗大的家伙让同样被调教开的二宫主也是难耐的低下小脑瓜闷哼着,然后是青玉门掌门梅秋池。
这可是特意表演出的银趴大戏!
一边格外爽的在邀月嘴里来回的抽插着,玄空腾一边还高傲的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背后壮观的大船,志得意满的说道。
“一会儿擒到桓楚韵,宫主就可以和桓大小姐一起被操臀受虐了,邀月母狗,你开心不?”
“唔……,呜呜呜呜…………”
若不是脸颊被涂抹上了十香软筋散,发不得力,邀月早就把插在自己嘴里羞辱自己的玄空腾肉棒给咬断了,听着他调笑的话,气得大宫主更是美眸瞪得滚圆,被绑操得身子猛地向前冲去,含糊不清的呜咽叫骂着,可刚叫骂几句,冷不防背后搂着她肉臀操弄的玄大枪突然加快了冲刺速度。
褶皱而敏感的肉茓早已经被他粗大到不像样的肉棒撑得紧绷绷的,就算有淫水的润滑,突然强烈十倍的抽插刺激也让凶悍不屈的邀月都美眸淫荡的翻起白眼,迷乱中满脸春意的呻吟出声来。
再没有精力去怒骂玄空腾,绷紧了俏脸与娇躯,满满的羞耻感与春意盎然中,不想高潮出丑被讥讽的邀月是憋紧了小嘴儿,一边被羞辱着玉口,一边全力抵抗起了肉臀的抽插来。
邀月都如此,更别说其她的女侠掌门们了,一项千古奇观顿时显现了出来,整个战场拼杀的刀光剑影,子弹与弓箭不断的爆发着,高耸的木头台子上,辱口操臀的咿唔声亦是性感的传出来,精彩的银趴听得交战中的两军将士都无不是裤裆梆硬。
不过,战场表演这一幕可不是为了让将士们看活春宫的,是专门表演给对方智囊桓楚韵看的!
就在这高大的淫辱台四个角落处,分别站着十几个刑女山庄嗓门最大的弟子来,迎着对面桓楚韵的大船,扯起嗓子就大喊起来。
“感谢楚韵母狗赠奴!”
“多亏了楚韵母狗与我家庄主密谋,方才将作乱江湖的数百母狗一网打尽,待楚韵母狗入庄时,我家庄主一定安排最好的调教师调教大小姐您!”
早就商量好了战略,这头高台现场操奴感谢时候,被刘裕安排好的士兵也是在军阵中大声叫喊着。
“弟兄们,别打了,你们还不知道吗?你们桓大小姐桓楚韵,就是条渴望被淫虐的贱母狗!为了名正言顺进刑女山庄受虐,这才发起反叛!”
“没看到画里,她被调教得多舒服多淫荡吗?荆州那些门派的母狗们,就全被她当成见面礼,送给刑女山庄庄主玄空腾了,现在正在台子上被操呢吗!”
“可不,那么多的武林高手,若不是桓大小姐妙计,怎么可能被朝廷擒缚住,关在刑女山庄受辱呢!”
“不想当炮灰,把你们老婆女儿也送到刑女山庄被男人绑操,就快逃吧!”
说实话,这个谎言漏洞百出,既然是密谋,为什么当阵喊出来?
可是对于正在前线挨着大炮,火枪子弹擦在脑袋边上的大头兵来说,紧张到极点的他们压根没有精力分辨是真是假。
尤其是刚刚还抢着看过了自己家大小姐《月夜山中受辱图》!若是假的,为啥自己大小姐能被吊绑起来受辱呢?
“妈的,这条贱母狗,自己想肉棒,还得拉老子当炮灰,老子不干了!”
不知道谁开始,还在和朝廷水师厮杀的桓家大头兵借着这个由头骂骂咧咧的扑腾一下子跳下水,有了个起头的,士气低落中跳水的人就更多了。
叫骂声中,一时间主动冲击敌阵的桓氏前军舰队竟然呈现了个溃不成军的状态,已经被镶嵌进来,尚且能支撑得住的桓家中军舰队也开始动摇了,尤其令桓楚韵恼火的是,甚至自己指挥舰上,一些看向自己的部下眼神儿都变得怪异了起来。
“大小姐,我军败相以露,赶紧撤退吧!”
背后,桓生又是苦口婆心的抱拳规劝道,可到此时,羞愤交加到了极点,就算聪慧如桓楚韵,此时也被愤怒冲昏了头奶。
“再敢言撤者斩!擂鼓,进军!本小姐一定要砍了玄空腾那淫狗的脑袋!”
再一次性感结实的军旅小皮靴狠狠踹在了桓生肚子上,愤怒的把他踹倒在一旁,亲自将弓箭拿到了手里,桓楚韵又是暴怒的对着身边咆哮起来。
“出战,继续进攻!!!”
现在她还是桓氏最高指挥官,虽然心里疑虑,不过其它桓氏将领也只好按照她的吩咐,敲响了战鼓,被踹中肚子的桓生更是只能忍着痛苦站起来,只不过看着桓楚韵又转过去,面相战场英姿飒爽的背影,他一惯恭顺如舔狗的眼神儿,终究是带起了些许波澜来。
隆隆的鼓声中,中军与后军也是发起了冲锋。
整场战争在这儿也进行到了高潮,宽敞的江面上,冒着打横的北府军楼船轰鸣着发射出来的炮火,数不清的庞大楚国楼船迎着火炮则一往无前的进击着,硝烟中,时不时巨大的爆炸声传来,船头中弹被轰烂了的庞大楼船在桓家水手们恐惧的叫喊声中,一个个栽着跟头轰然沉没在长江水中,可是杀令依旧逼迫着一条条大船舍生忘死的冲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