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老爷爷不咸不淡地应了一个单音节,而后骑上他的脚蹬三轮车,身姿矫健,飞速逃离,唰一下就消失在南一的面前。
南一回过神来,连忙去追,可是追了半天,却还是没追上,整个人颓丧失落的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大喘气。
南星辞躲在大树后面旁观着,最后看了眼她手里新区教导处领的教材,终究是心疼她的同胞妹妹,把教材不动声色的放在南一可以看得见的地方,而后离开。
萧宴栩躲在小花园里,目送着南星辞离开他的视线,再次看向南一时,对方已经捡起崭新的课本,贼眉鼠眼的像是偷到课本,哒哒哒地跑回教室。
“不是说要走,怎么又回来了?”
“还想再看看。”
“少爷还是第一次这么摇摆不定的犹豫啊。”
年少老沉的萧宴栩开口,“心乱了,自然就开始犹豫了。”
于河白没再说话,安静地候在萧宴栩的身边。
几分钟后,萧宴栩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转身离开,背影不太潇洒。
这是他们零散相遇里的片段回忆,是他一个人的单向暗恋。
思绪纷纷转转,当回过神时,南星辞已经站在厨房里面,给她煮牛奶。
他抿唇不语,嘴角比ak还难压,雀跃欢喜的不得了,指腹反反复复的摩挲着他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眼眸亮晶晶的,开心的不得了。
“民宿里面的老板竟然养了牛奶,倒是罕见。”
“趁热喝。”
南星辞端着两杯牛奶走到萧宴栩面前,递给他一杯,而后在自己的那杯牛奶里面放入茶叶,搅拌了下。
“单喝牛奶有点腻,但你喜甜,你的那杯里面我给你加了白糖。”
萧宴栩放下牛奶杯,忽然伸手抱住南星辞的腰,软乎乎的粘人。
“想抱抱(づ)づ”
“好,抱抱你(つ)つ(﹏)”
南星辞将人拥入怀中,轻柔的抚摸着萧宴栩的发,像是在给大狗狗顺毛一样哄人,时不时的捏捏人脖子,又按摩一下人的颈椎,而后索性改为给人捏肩。
“才抱了一会儿,还没抱够嘛。”
萧宴栩软声撒娇,南星辞充耳不闻,沉浸在她的按摩大业中。
“你觉得,我按摩的怎么样?我感觉还挺好的。”
“是不是很舒服?”
“还是说有点难受不舒服?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没准是我找对穴位了。”
人心血来潮的一时兴起,有时能在人心中占据巅峰的颠覆性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