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族祠堂内,昏黄的烛光映在青石墙上,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纸钱的味道。
在秦元寿的灵牌前,秦天一袭黑袍站得笔直,宽肩窄腰的身形挺拔站立,没有一丝的弯曲。
他眉峰如刀削,眼神深邃,帅得让人挪不开眼,可那张俊脸上却带着几分沉重。
爷爷走了,秦天这一脉如今只剩他一个,不过秦族依然屹立于巅峰,秦族十峰,每一峰都能支持起秦族的天。
只是这样的情况还能维持多久…
秦族的所有仙尊和古老存在,都存镇压罪业尸棺,他们会一个个死在哪里,就只是为争取一点点的时间。
秦天心中有些异动,他觉得这样似乎是在等死…
他手里捏着爷爷留下的玉佩,指腹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心里清楚,悲伤的时间已经没有了,他得走了。
去给未来的自己留下援兵,不然就算秦族祖渊内的老祖全部苏醒,大帝的数量还是太少了。
然后就是尽可能的削弱黑暗的力量。
一祖这个梦境,他起初以为只会影响秦族,毕竟秦族的因果全在一祖的手中,自己只要改变秦族的命运,那等梦境照应现实的时候,秦族就不会有那么多桎梏。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一祖这个梦境所能影响的范围太大了,大到整个世界,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祖的实力太过恐怖,还是有外力的介入。
秦天怀疑,在未来,世界意识,也就是吞噬了天道,由黑暗所诞生的意识控制着世界的存在。
祂是沉睡的,只留下来没有意识的运作法则而已。
那如果,自己在这梦境中不作为,那未来的世界意识是不是就不在是沉睡状态……
秦天相信,光靠一祖的实力绝对不可能影响到世界意识,也就是说,有极大地可能,这个梦境,世界意识也掺了一脚。
祂想利用这个梦境,让自己苏醒!
秦天眼神闪过一丝冰冷,看来自己需要一些特别手段了。
在他身旁,秦无魂一身白裙静立着,裙摆如云雾般轻飘,长发如瀑垂在腰间,衬得她那张脸美得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她眉眼温柔,五官精致得挑不出一丝瑕疵,皮肤白得像是刚剥壳的荔枝,透着淡淡的光泽。
尤其是那身段,纤腰盈盈一握,偏偏胸前那对巨乳饱满得像是熟透的蜜桃,被仙裙裹得若隐若现,走动时微微颤着,勾得人心里发痒。
可她气质却高洁得不像话,像是天上的月光,清冷又柔美,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仙女般的女人,在秦天身下被调教得有多淫媚。
守灵的最后一夜,祠堂里安静得只剩烛火噼啪的声响。
秦无魂轻声道:“夫君,爷爷的事已了,你…是不是要走了?”她声音软得像是春风拂过,带着点小心翼翼,眼底却藏着一抹担忧。
她纤手攥着裙角,指节微微泛白,像是在害怕他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秦天转头看她,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了一会儿,落在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上,低声道:“嗯,有些事不能再拖了。”他的嗓音沉沉的,带着几分沙哑。
听到这话,秦无魂眼睫轻颤,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慢慢走近他,素手轻轻搭上他的胸膛,指尖隔着黑袍都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
她仰起头,眼里的担忧渐渐化成了一抹羞涩,脸颊染上薄薄的红晕,低声道:“夫君,可不可以别急着走…多留几天吧,等我怀上了…你在走,一峰这一脉,总得有个血脉延续下去,对不对?”
说到“孩子”时,她声音更轻了,几乎细不可闻,头微微低下去,长睫盖住眼底的羞意,像个刚嫁人的小媳妇。
可那羞涩里,又透着几分仙子的矜持,柔得让人心都化了。
秦天愣了愣,眼前这个秦无魂才是那么真实,跟之前那梦中梦的淫荡孕妇秦无魂完全不一样,随即眼底涌上一抹炽热,像是被她这话点燃了什么。
他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结实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低笑:“娘子,那这几天就辛苦你了。”
秦无魂脸色更红了,她低声道:“是辛苦夫君了…毕竟自古都是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哈哈哈,娘子有点狂了,把我就把你这块肥沃地给掀开!”
秦天抱起她,对着秦元寿的牌位道:“爷爷,孙儿去给你造曾孙了,到时候让无魂带来给你看。”
然后就大步流星往自己住所走去,门一关,屋里的气氛瞬间变的暧昧,烛光摇曳,映得两人身影交叠,像是要融在一起。
阁楼里,雕花木窗半掩着,月光透过缝隙洒进来,落在秦无魂身上。
她站在软榻前,原本那身仙气飘飘的白裙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红纱裙。
纱裙短得只能遮住大腿根,修长的双腿白得晃眼,像是羊脂玉雕出来的一样。
胸前那对巨乳被纱衣挤得呼之欲出,乳沟深得都能夹住人的头了,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她低着头,长发披散在肩上,羞涩地咬着唇,可这身打扮却骚媚得要命,跟平日里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秦族嫡长女完全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