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管家话说完,谢玉阶便走了出去,到了中途,他方才意识到自己只着了件里衣。
匆匆折回换了件外裳,他来到了书房。
女人抬眸,好整以暇看着他,没错过他湿润的发尾。
“谢将军这是?”
以两人先前的关系,加上谢玉阶此刻的样子,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放软面色,谢玉阶浑身的煞气消失一空,他坐在书房的椅子上。
椅子奇怪地放置在书桌前,两处扶手还有近似绑带一样的东西。
谢玉阶先敞开衣服,接着把两条长腿分别卡在椅子腿附近,这是一个大马金刀的姿势。
最后,他的一对手臂穿过两侧扶手上的数条绑带,当按下机关时,绑带牢牢扎住了他的手臂。
这下子,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能挣脱椅子,除非女人给他解开。
谢玉阶胸膛起伏,身底下的地方已经足够湿润,“程姑娘想不想出出气?”
拉开双月退,将隐|秘的地方展露出来,他诱哄道:“长兄离开已久,他不能为程姑娘做的,我可以。”
敞开的地方,是道道战场上留下来的狰狞伤痕,无端添了几分隐晦色彩。
谢玉阶继续加上筹码,“更何况,程姑娘也希望我怀上孩子吧。”
这一点,是他后知后觉发现的。
眼看女人靠近,谢玉阶全身兴奋地颤抖,他仰躺着,是任由她施为的样子。
程时茶默了默,“男主有问题。”
她问系统:“男主黑化值多少?”
系统赶忙查询一番,惊讶道:“黑化值0。”
“正好这次任务可以提前结束。”
她抬起谢玉阶的下颌,摩擦着他的嘴角,“咽下去。”
……
自书房那次过去后,谢玉阶发现自己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是怀孕了。
可他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女人跟他说成婚的事。
没关系,他抚着肚腹,喝下难喝的保胎药,不过一纸婚书,他不在意,两人割不下的血脉才是真的。
但谢玉阶没想到,没了他的插手,北疆还是起了战事。
初一听闻这事,谢玉阶便莫名心慌。
这股心慌促使他冒着风险连夜赶去北疆,又是重来一遍的事情,他再次选择耗费十几年寿数保下这对孩子。
当他赶到北疆,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战事提前结束了,他站在原地失神良久。
后来,他看着女人成了镇国将军,看着女皇上位,再眼睁睁看着女人消失在了无人的夜里。
谢玉阶彻底成了行尸走肉,他尽力抚养着一对儿女,等儿女长大成人,他便独自前往北疆。
上辈子流放岭州,他以一条腿为代价搏出了条生路,这次,他自愿将自己放逐。
夜里,冰雪掩埋了他,谢玉阶想,他这样的人,合该死在离京城千里外的北疆。
终归只是美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