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盛满笑意,复又搂紧她的腰,“真的不难过?要不让我哄哄你。”
“不用,假如你不来,我也可以自我消化。”
她好不习惯他这样……腻歪。
“不管你需不需要,我还是想告诉你,这条路是你自己开的,但后路我始终为你留着。”
她抿抿下唇,说:“从刚刚到现在,我一直有一种不真实感,脑子很混乱。”
“那我就伺候你到退烧,等你好了,我再说一遍。”
沉临洲把她放下来,倒了杯热水给她,又叫人送来适合病人吃的新鲜的水果。
至于她点的那份外卖,则被他扔进了垃圾桶。
沉大少爷照顾人的方法,她形容为现学现卖式,处处透着与他不相称的不熟练和笨拙感。
他其实不需要事事亲力亲为,但也许他认为这样能更好地套牢她,抑或者能令她更高兴。
总之,他一整天都在忙活。
药物的副作用导致池乔变得嗜睡,她晚上很早就困了,而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说:“你睡你的,我不打扰你。”
池乔半信半疑。
但今天把话说得那么开了,好像没有继续推开他的必要。
她懒得去考虑他的打算,洗漱完就睡了。
屋里开着暖气,又盖了很厚的被子,到了后半夜,她浑身燥热,像是被送入蒸屉里,高温令她脱水脱力。
口渴,闷窒,湿热,分不清到底是空气里的水,还是身体内部的。
她在梦里越想要冲破束缚,四肢却越好似被固定住,所有念头都是徒劳。
“嗯……”
她发出一声梦呓,艰难地扭着腰胯,试图挣掉被子,结果,连她的腰都被控住了。
是有人么?
小区安保措施很到位,当初沉临洲也是看重这点,才将她安置于此。按理,不会出现入室偷盗之类的犯罪。
那还能是谁?
池乔勉力睁开眼,屋里太暗,她犹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直到感官一点点回笼。
这下,她能够清晰地感知到,有一条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大腿内侧的软肉。
——
嘴巴是用来干吗的?
沉临洲:当然是用来接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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