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套了麻袋打了两拳,过了一会就不疼了,以为他们放过了他,结果他们不知何时下了毒。
“乖乖照做,你会没事。”青年嗓音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
张义秋知道,他没有选择的余地,想要活着便只能听他们的话,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进入了花楼,本想着带到地方之后他就溜之大吉,再用传讯玉简给三弟通风报信。
现在,他的算盘落空了。
桑玄望着张义秋的背影:“他真中毒了?”
青年微笑道:“我用了巧劲,那两拳留下了腹痛后遗症,不管谁按下去,他都会疼痛难忍。”
桑玄惊叹:“高招。”
他是个腹黑的。
与此同时,张义秋通过老鸨问到了三弟的房间,面色沉重,一步一步走过去,好像不是去找人而是去赴死。
他们下的毒不知是何毒,万一毒发时间很快,那他就无辜牺牲了,只有一盏茶的时间,怎么样都来不及解毒。
“咚咚咚!”
张义秋在房门前站了许久,终于敲响了房门:“三弟,是我,关于爹和府里的事,我要和你说一下。”
过了一会,门打开。
张义春搂着新欢雯香姑娘,脸上醉醺醺的,穿着散乱,外衣不知去了哪里,只剩下单薄的里衣,开口便有酒气吐出:“是二哥啊,大晚上的过来,是她们没满足你吗。”
“别胡言乱语了,这事十万火急,赶紧跟我走。”张义秋拉住张义春的胳膊,使劲往外拽。
张义春被拽得生疼,哎呦哎呦地叫了几声:“二哥,你松手,什么事有这么急,偏要打扰我和雯香姑娘春风一度。”
“是啊,张二公子,您拽疼义春公子了。”雯香露出心疼的表情。
张义秋依旧没有放开,喊道:“快跟我走,别耽误时间。”
张义春见状,只好抱了下雯香柔软的身体,依依不舍道:“雯香,你先回房间,我和二哥说清楚就回来。”
雯香媚眼如丝,娇声道:“那我在里面等公子。”
张义春被勾得心痒痒,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想到二哥还在,无奈地说道:“二哥,你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张义秋沉声道:“我暴露了,爹在找你。”
“什么!”张义春的酒意立刻去了几分,他平生最怕的就是爹,“完了,这要是被他抓住,我的屁股岂不是要被打开花,二哥,你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张义春埋怨地看着张义秋。
张义秋冷哼道:“爹直接闯入了仁德院,我有什么办法,能避开爹的耳目来寻你,我已经尽力了。”
“那你直接传讯给我不就好了,跑过来得浪费多少时间。”张义春急得团团转,似乎下一秒就会看见爹那张老脸,以及他扇过来的大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