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泯攥紧拳,目光闪烁,顿了顿,“我是你哥哥,我会陪着你。”
“别傻了,你以后会有自己的生活。”
明徽嘴角勾起,“我妈妈留给你的镯子,我放在了你车座下面,记得拿。”
她说完,立刻挂断电话。
薛泯还要开口,却听见听筒滴滴声。
男人抿紧唇,面色晦暗。
魏泽天大咧咧推开门,“薛泯,霍砚深身边的吴秘书刚刚联系了我,问我是不是与明徽见过面,我该怎么——”
他话没说完,见薛泯立在窗边,一副惨淡肃穆模样,登时闭嘴。
“你,你怎么了?”
魏泽天看了看他手中紧握的手机,小心翼翼问:“和明徽打电话了?”
薛泯没回答,将手机扔到一旁沙发,捏捏眉心。
“没事。”
他问:“你刚才说什么?”
魏泽天反应过来,“对了,是那个叫什么吴秘书的,联系到我,问明徽是不是找过我,问我和你什么关系,我怎么回答?”
薛泯动作一顿,抬起头,惊觉不对,“他问这些?”
“是啊,按理说明徽葬礼都办了,不该就此结束么,他问这些干嘛。。。。。。”
魏泽天也想不通。
薛泯抿唇,面色板肃。
“明徽果然说对了,霍砚深还没放弃找她。”
“啊?”
魏泽天蹙眉,“那他参加葬礼。。。。。。”
“掩人耳目,尤其让霍宏山安心。”
薛泯想到现在坊间盛传霍氏父子争斗消息,联系霍砚深葬礼表现。
“霍砚深察觉赢面不大,要投降了?”
薛泯皱眉,又觉不该。
霍砚深这种人,怎么可能轻易投降。
“算了算了,你先告诉我该怎么回。”
魏泽天摆摆手,“我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如实回答。”
薛泯舒一口气,望向窗外明月。
月光惨淡,落在他身上,也显人晦暗。
终究是个失意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