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披上一件外袍,被沈初漓抱进怀里,晕晕乎乎的搞不清状况。
那血太香了,搞得猫被蛊惑,忍不住去蹭她,惹得沈初漓忍不住感叹:“穗穗真可爱。”
如果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完美的,那沈初漓肯定第一个不服。
谁说没有完美的存在?
穗穗就是!
当人、当猫都完美,万人迷的存在!
在沈初漓眼里的滤镜有一百万层,哪怕小猫崽子狠狠抓了她一把,她也只会夸小猫崽子爪子利,知道保护自己。
不知道沈初漓血里有什么迷药,只是吞了一滴,小猫崽子便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四肢发烫又伴随着疼痛,五脏六腑像是被人放在铁板上煎烤似的,难受的小猫崽子哭了起来。
那一双圆溜溜的猫瞳里,豆大的泪珠不断掉落,砸进沈初漓手心。
“忍一下穗穗。”沈初漓虽然心疼,但也只能在一旁守着。
这是妖进化成人的最后一关,只要迈过去,就能收敛起自己身上最后一丝妖气,看起来像个板板正正的人类。
但是小猫只想做小猫,没事刨刨地,种点瓜果蔬菜,蹭着顺风马换点碎银买点上等猫粮吃。
猫热得迷迷糊糊,她睁开眼,和沈初漓对上。
然后亮出自己的小尖牙,狠狠咬了上去。
可恶的人害猫!
不,应该说可恶的人害陈岁禾!
就在刚刚,小猫脑袋里塞进来好多东西,最醒目的就是猫的名字,叫陈岁禾。
那些记忆里,有许多声音或开心或难过地叫着那个名字,还有一种声音总是温柔缱绻地叫着穗穗。
陈岁禾咂摸咂摸嘴,总觉得那声音和抢自己窝的登徒子有些相似。
身体发热了一夜,陈岁禾才彻底醒来。
她看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爪子,好奇的张张合合。
在种田文里抢老婆3
这不是她第一次用人形,但和本体比起来,陈岁禾更喜欢本体。
也许是猫猫的审美差异,她总觉得人光秃秃的,只有脑袋上有毛发,好奇怪的。
就像,就像一只浑身没有毛毛的猫,但头顶上有一撮毛似的。
只是想想,陈岁禾就连忙甩头将这种恐怖记忆甩走。
把猫身上的毛剃干净,绝对是让猫在猫圈里抬不起头的最大耻辱!
她在床上翻腾的动静被侍女听见了,几个人去跟沈初漓汇报,余下的人端着温水、巾布进来伺候她洗漱。
这些服务,陈岁禾还是猫的时候就没少享受,如今也算是十分得心应手。
伺候她的侍女们虽然都低着头,但个个心思各异。
自打登基后,不是在外征战沙场,就是在朝堂上呵斥怒骂的陛下,昨天竟然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漂亮女子回来,脚步匆匆,且亲自守了一夜,直到上朝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