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柳想了想,差不多就这样吧?以前听别人说,那种事教给男人来就可以了,没有男人不会的。不过少爷恢复健康才不过两个月,不能太过操劳。于是又交待杜月儿:“你可不能让少爷太操劳了,要注意休息。”
杜月儿心想不就是睡觉吗?睡觉能有什么操劳的,难道少爷有梦游症?那她今晚一定要按住少爷,不让他梦游。想到此,杜月儿对红柳斩钉截铁保证道:“放心吧,我一定让少爷好好休息!”
红柳满意了,给杜月儿擦干,换上烟霞绣牡丹抹胸,下着同样料子的亵裤,衣料轻薄,在烛火下若隐若现。再穿上中衣,外罩淡紫色交领长袍,从外表看,遮得严严实实一丝不露,但是一脱……
“去吧!”红柳拍拍她的肩膀,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谢季柏有些紧张地在房里走来走去,等得好心焦。
再过二个多月,杜月儿就及笄了,他原本想等她成年再说。奈何两个人每日见面,血气方刚的谢季柏难免就有些别的想法,一连煎熬了十几个夜晚,终于下定决心,禽兽就禽兽吧,先吃了再说!
门外传来敲门声,谢季柏马上坐回桌边,拿起一本书,假作淡定:“进来。”
流光推开门,“少爷……”
刚说了两个字,流光就噎住了,呜呜呜,少爷的眼神好凶残!!!
“我,我只是,只是拿,拿些杏,进来……”
谢季柏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淡定,淡定!
“放桌上吧。”
流光连忙将手上拿的一盘黄橙橙的杏子放下,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没两下,门又被敲响了,谢季柏正想出声,却见流光又探了个头进来:“少爷,杏伤人,您记得别多吃。”
谢季柏“嗯”了一声,声音冷得都快冻成冰渣了。
流光“嗖”一下,立刻将脑袋缩了回去,跑远了。
谢季柏努力平复心情中,结果没多久,门又被敲响了,谢季柏终于不淡定了,拍桌而起:“你还有完没完,又有什么事!?”
杜月儿探进个小脑袋,一脸委屈:“不是少爷叫月儿晚上过来的吗?少爷要是不喜欢,月儿马上走好了。”
谢季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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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
谢季柏当然不可能让杜月儿走,忙将她拉了进来,见她还嘟着嘴巴生气,又将桌上的杏整盘递给她吃。有东西吃,杜月儿立刻把之前的不高兴忘在脑后。
谢季柏看她坐在椅子上专心吃东西,没多久就全部吃光光,两只小脚前后一荡一荡,绣鞋尖处一颗毛茸茸的圆球微微颤动,撩拨得他心肝也跟着颤抖。
谢季柏心想总不能人家一进来就直奔主题吧,这样会显得自己很色急,先做点什么缓解下气氛。正巧看见案几上摆放的玉箫,想到音乐能舒缓情绪,谢季柏拿起玉箫放在唇边吹奏。
箫音柔和,委婉幽雅,清雅男子长身玉立靠于轩窗之旁,长夜寂静明月当空,晚风送来窗外丁香的芳香。杜月儿听了半曲,也来了兴致,坐到琴案旁抚琴同他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