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长大后,性子有七分像季鹿,温和柔软,恬淡到没有一丝锋芒。而程寂年对待两个孩子也是十分宠爱疼溺。
这些年回到傢的程九年,在外颇为稳重大方,阳光正气,俨然一副大好青年的势头,在傢却是隻知道哥哥长哥哥短的黏人精。
实际上隻要程九年在季春面前,完全就是低能幼稚的代言人,像是粘稠的空气,无时无刻的附著在他的身上。
——笨笨在哥哥面前永远长不大,是程九年在季春面前常说的。
心底裡一股强烈的占有欲随著双方的长大,愈发不受程九年的控制。
季春自从有瞭傢,虽然好好养著,但是身体底子差,不像程九年早已长得结实健壮,他又是特殊的身体,年年多病,抵抗力极差,傢裡人都分外在意他的身体状况,小心的叮嘱让他安心在傢修养好身子再出门。
为瞭打发时间,季春培养瞭画画的兴趣,也有些天分,季鹿便为他请瞭知名的老师,支持他的兴趣爱好。
季春刚被接来的那两年,小学三年都是专门请的知名教师到傢裡讲授。
哥控的程九年受到父亲的熏陶,为瞭不和哥哥分开,并向季春证明自己的能力,展示自己的优秀,啓蒙后学习异常努力,从小便连跳多级,考瞭医学和商学的双学位,后赴两人国外留学也是举傢陪读,学成后一傢人立刻归国。
跪著
程九年十八岁生日。
他在郊区的山上买瞭别墅,又提前一天晚上和傢人过瞭生日。
生日那天,程九年和几位好友还有被他软磨硬破才答应出来的季春一起庆生,快到瞭晚上就散瞭场。
程九年神秘的说要带季春去看一看他自己挣钱买的房子。
季春拗不过他,程九年开车去瞭很远的郊区的房子,好几个小时的车程。
房子很漂亮,是季春的审美,他曾画过一幅对自己理想房子的设计图,这房子的设计同他给程九年看的一模一样。
他们在不算很大的双层别墅裡逛瞭一遍,刚要走出装潢最好的主卧,程九年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软倒,靠坐在床边,说他身体好难受,像是火烧的一样,脸色涨红,呼吸粗重。
一双盯著他的黑沉的眸子渐渐变的涣散。
季春从来平静无波的神情,短暂的慌瞭一瞬。
他不会开车。
刚拿出手机要打急救电话,程九年的朋友便打来瞭电话,语气急促慌乱的说自己不小心把研究所刚研发出来的□□,当作晕车药给程九年吃瞭,药性还不稳定,两小时之内不解开可能会导致男性功能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