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瞿西双手从池柘的腋下托起,将他抱到餐桌上。
“学长不上课吗?”喊了第一声后,后面也都无所谓了,况且陈瞿西还能举一反三。
“翘了。”
餐桌上的玻璃杯盛满了半杯水,陈瞿西“不小心”洒在池柘的裤子上。
“学长,抱歉,把你衣服弄湿了。”
池柘的前湿了一大片。
陈瞿西的手摸到他的腰,校服裤是松紧的,可以拉扯很大。
靠,谁家学生上学不穿内裤的。
池柘嫌弃桌子凉,左右扭动,陈瞿西两只大手刚好将两瓣包住,总算不再瞎动。
他俩床上的位置在第一次之后依旧有分歧,起初池柘后面没好的时候都不安分,等后面好了就是要上天。他让陈瞿西别动,但这个时候陈瞿西翻身压在他身上,……,人也软了下来。
陈瞿西夸他是天赋异禀,不出意外在床上被一顿揍,不过揍着揍着又滚到一起。
“为了一声学长牺牲这么大的么?”
“滚。”
“你以后别整天……”他大概在想措辞。
陈瞿西不急等着他说话。
“滥好人。”
陈瞿西不觉得自己是滥好人,不过他还是应下了。
最后池柘在他身下喘息,裹得的他要缴械投降时,陈瞿西亲在他的脑门儿上,他可能要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喜欢池柘一点。
“所以你一个月打算给我开多少呢?要是不跟男主角一样,那没得商量。”
电话那头的人干脆答应,不带丝毫犹豫,扬言说这事就定下了,根本不给池柘反悔的机会,直接将电话掐断。
池柘听他答应的那么利落反倒自己迟疑了起来,侧过头看向电竞椅前的陈瞿西,问道:“二百零八乘以三十等于多少?”
“六千二百四。”
他点点头,故作高深道:“我找了份工作。”
“月薪这个价格?终于觉得这吃喝等死的日子无聊透顶了。找了份月薪不及你一件衣服的工作?”
“千万。”
“?”陈瞿西将电竞椅转过来,注意力彻底被吸引,靠在床头的池柘把玩着手机,表情正经,不太像是在开玩笑。
除了继承家业,陈瞿西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工作能让他月入六千多万。
他这么想的自然也就问了出来。
池柘冷嗤:“得了,我可继承不了什么家业。乌晴也开的。”
“谁?”
池柘愣了愣,想起陈瞿西还不知道何绁真正的名字。
“何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