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办公也是有可能,毕竟他这样的再不济继承家业都是大有前途的。
“我还以为你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怎么花钱。”陈瞿西的由衷之言。
陈瞿西说的也有道理,他每天的的确确在烧钱,就比如说他手里正在忙活的就是。
“还行吧,不算什么大烦恼。”
“连周末晚上的时间都要剥削吗?这才是月薪六位的活吧?”陈瞿西拿他之前的话堵他。
“不,是一个月要花六位数的活。”池柘想了想,约莫真是这个数字。
陈瞿西没往电脑屏幕上看,只问道:“投资吗?”
“算是吧。一个创新项目,关于数字壁画的,我既是投资人也算策划人吧,所以屁大点事都要来找我。”
就像这个创新项目,就像是个无底洞一般,钱砸进去,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不如投水里,最起码还能让人见到水花,知道它去干嘛了。
“你在国外的项目?”
“不是,这是在国内成立的。用于西藏那边某个挺有名的壁画洞窟。那里壁画损坏的要比敦煌还要严重,随时都有可能彻底消亡,国内的确有人在研发这项数字壁画技术,但不成熟,当然,最关键的原因还是因为没有钱。”
“不巧的是,我这个人呢,闲钱比较多,对这方面多少有点兴趣。”
陈瞿西听懂了,池柘大概也就是在砸钱,有赔无赚,更像是一个老板的身份,老板也不指望它挣钱,给自己寻个开心才是他最主要的目的。
没法评价,他开心就好,反正钱是他的。
陈瞿西去洗了个澡后,池柘这边终于结束,伸个懒腰,关机,起身。
马上就要夜里十二点,陈瞿西顺势让池柘留下来,今晚就在这住下。
“我上次把你衣服穿走了,洗干净了,一直放在衣柜里,之前太忙,没找到时间还你。”
池柘对于他冠冕堂堂的话语没啥反应,就他房间玩游戏的设备,不见得是有多忙。
卧室里的床是房东自己买的,一米五宽,两个一米八多的男人躺上面虽不说多挤,但肯定不算宽敞。
床另一侧靠的是这个房间唯一一扇窗户,有手腕粗的不锈钢防护栏是修在房子里面的。
池柘睡在靠里,他稍微一伸腿,脚趾碰到栏杆,空调风口,不锈钢冰凉的,但他没有移开脚,扭头,黑暗中根本看不清陈瞿西的面容。
他在脑海中描摹着他的形象,比如,如果陈瞿西被捆在这个栏杆上、张开腿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呢?
耳根子软
陈瞿西后知后觉发现家里池柘的东西逐渐变多,而他本人留宿在这边留宿的时间也是越来愈长。
门锁的密码他没有隐瞒告诉池柘,就代表着他想来就来。
不过也会出现一些意外。
大多时间里,他起来时池柘依旧睡着。
偶然某天早上,陈瞿西睡过了,他和池柘夏天都是各样的半袖,当时陈瞿西急急忙忙随手拿了一件衣服直接套上,而后直奔公司。
哪想到池柘一件平平无奇的短袖衫都是巴黎世家的,被他眼尖的同事发现,又说这是哪个哪个系列的,总之,其中心主旨就一个,贼贵。
陈瞿西一个劲的“假的假的”。
但对方还是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架势,偷偷摸摸问道,那辆白色宾利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