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队众人:“???”
您没事吧,搁这整上命运共同体了?
合着他们库库干了一天,还得承担蓝队的错误,早说是一个整体,白天的时候还搞出那么多个比赛干嘛?
“所以我们想用水,只能先去帮蓝队把水稻收割了?”
“没错。”
骆北和聂浩博转身就走,临走前还撂下狠话:“想都别想,老子宁愿不洗澡,都不会去帮他们擦屁股。”
两人走得干脆利落,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门后。
留在原地的谌醉舟却在沉默了一会后,转身向外走去。
佟绵下意识地问了一声:“你干嘛?”
谌醉舟身形微顿,“割稻。”
佟绵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懂谌醉舟了。
以他对谌醉舟的了解,这人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会去帮别人收拾烂摊子的人。
感受到佟绵的视线,谌醉舟轻叹一声,瞥了眼摄像头,抬手捂住了别在胸前衣襟上的麦。
回身往佟绵那边凑近了些,他低声道:“今天本来就热,再不洗澡长一身痱子你怎么受得了?”
“行了,这里你别管了,回楼上吹会空调吧,晚点来水了就去洗澡。”
话音落下,他重新站直,垂在身侧的手抬了一下,似是想触碰佟绵的脑袋,但最终只是抬手挥了挥,旋即转身消失在了夜色里。
佟绵在原地驻足了一段时间,敛下的眼眸里略过一丝茫然。
谌醉舟是为了他?
夜晚深邃,月明星稀。
田间的灯光远不如城市里亮堂,浓郁的昏暗如同一层厚重的舞台幕,沉重积压在田地上方。
谌醉舟找村民要来了头灯,碰到了同样来到田里干活的其余蓝队队员。
甘嘉平与谌醉舟认识许久,自然也知晓他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子。
“哦哟这谁啊,影帝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善了?竟然会过来帮我们。”
谌醉舟瞥了甘嘉平一眼,收回目光,淡语道:“佟绵不洗澡会难受。”
甘嘉平:“……”
谌醉舟已经将这项农活掌握得非常熟练了,他熟悉地工作着,手上动作不停,扫了眼农田里的人,“你们怎么只有四个人?”
说到这个甘明煦就无语,反正夜色深重,摄像机拍不清他的表情,他毫无顾忌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还有一位爷去导演那儿闹脾气了。”闸口一打开就有些收不住,甘嘉平开始库库库大倒苦水,“我真服了,来之前我还信了网上说的,以为他是个温柔内敛的人,呵呵,也真是难为他粉丝天天在微博上给他立人设了,等到时候这综艺一播,我倒要看看他能怎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