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看得眉头皱了皱:
“疼不疼?”
那狰狞的疤痕破坏了傅嗣年身上清冷的气质。
乔老爷子对傅嗣年的培养有目共睹,一般的事不大可能会发这么大的火。
“怎么回事?”
时夏边问边在上面轻轻给涂上酒精,边缘的皮肤被酒精刺激得泛了红。
一看就很痛。
但傅嗣年却像个没事的人般。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姜宴。
后者脸上带笑,眼底却没什么笑意。
小兔崽子。
时夏觉察到两人的交锋,以为傅嗣年有所顾忌,便道:“姜宴不是外人,你可以说。”
傅嗣年闻言,手一紧。
胸口像漏了风般呼呼作响,有那么一刻甚至觉得耳朵有些听不清。
姜宴忽而弯唇笑了,“若是嗣年觉得不好意思,我下去也无妨。”
他向来克制,如死水一样的内心此刻却冒出一股想要将少女抱起来亲口勿的冲动。
傅嗣年扯了扯唇,垂下眼皮。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我跟爷爷说,他要当曾祖父了。”
时夏挑眉。
“因为这个打你?”
傅嗣年脸有些红:“嗯,爷爷觉得我欺负你了,所以……他让我来找你了,还说,这次不把人带回去,他就打断我的腿。”
时夏噗嗤一声笑起来。
乔老爷子还是挺可爱的。
“那你估计要被打断腿了。”
傅嗣年眼神柔和:“只要姐姐不嫌弃,我怎样都行。”
时夏没再接话。
倒是一旁的姜宴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小崽子演起戏来还真是让人不适。
车子很快再次启动。
时夏给傅嗣年上好药后,手顺势被青年握住,阻断了少女和姜宴有肢体接触的可能。
姜宴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眸底泛起冷漠的光,若是仔细去看,就能看到他放置靠窗扶手处的手指泛白。
车子很快驶到岛中央。
远远看到装修还算过得去的独栋别墅。
院子周围长满半人高的野草,大门前的石子路被新翻修改造过,看得出是修理的痕迹。
几人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