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越要不是知道自己父亲才是青竹的第一大股东,肖清越说不定还真会被鹤白不凡的气场吓到。
肖清越傲娇开口:“第一大股东可是我父亲,就凭你也敢质疑我?”
谁知话音落下,鹤白眼中没有惊恐,反倒是流露出一副意料之内,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你哥可能忘记告诉你了,你父亲的股份为了讨好圈内大佬,已经分批赠予他人了,现在……
我才是青竹的第一大股东。”
肖清越越听眼睛瞪得越发大,肖清越上下打量着鹤白,不禁疑惑:“怎么可能?你一定是骗我的,想要我服软是不是?“
肖清越笃定的语气让他自己都快要信以为真。
鹤白不放在心上:“随你怎么想,总之你可以去问你哥、你爸。”
肖清越一听这话慌了神,鹤白一说出这话时,肖清越就知道鹤白说得不是骗自己的,而是真的。
肖清越一时间面色铁青。
鹤白见效果达到,还是晃了晃手中的糖果:“开车回家吧,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你哥该担心你了。”
肖清越一脸不情不愿地接过糖果,并不是很熟练地看着眼前大大小小的操作键,努力回忆着考驾照时的风采,显然是在得到驾照后就没碰过车了。
鹤白一脸不可置信:“就你这智商,真不敢相信你爷爷奶奶是怎么觉得自己的孙子冰雪可爱的。”
肖清越现在一句稍微大点声的话都不敢说,默默地在心里头生着闷气大气不敢喘地问:“嫂子,那你还和哥讲吗?”
鹤白坐在副驾驶,下一秒,车子启动了,鹤白的几缕头发顺风飘荡,刘海凌乱摇摆于空中,鹤白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看我心情。”
肖清越不语,只是开车的速度默默快上三分,由于是敞篷跑车,现在车子很快驶到马路上,冬天是一个令人感到手寒脚寒的季节。
再加上鹤白今早出门的时候还把风衣落在了家里,肖清越报复性地加快开车速度,企图冻死鹤白。
鹤白轻轻将肖清越的小把柄捏在手掌心上,用两根手指指甲略显嫌弃地抓着:“有点冷了,不知道一会儿你哥回来了怎么办?”
肖清越开车的速度慢慢变得匀速了起来。
鹤白持续下圈套:“肖清越,吃糖。”
肖清越小命在他人手上,不得不从。
肖清越一口吞下,本以为是什么味道很猎奇鹤白专门用来报复自己的手段,却没成想糖果的味道不仅正常,还非常好吃。
肖清越沉默了片刻,“谢谢。“
鹤白扭过头吹着风,迎着风:“不谢,再不给你颗糖我都快以为你要低血糖晕过去了,今天说话那么不过脑子,差点理解成你脑子因为没睡好忘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