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
扫地僧急匆而来,顾不得礼节便入院喊着。
空慎闻言出了房屋,看到来人,淡然道:“空定,何事这般着急?”
那僧人闻言,这才忙行了礼,拿出手中瓷瓶,“师叔,这是师父让我给你的,您为何会去受那九九八十一天雷棍?”
此话一出那原本趴在地上装废的一龟一狼瞬间立起身来!
师父
“我说了不是我!为何你们不信我!”
汐娘子声嘶力竭的将手帕扔在地上,对着众人道。
小芩看一眼秦卿,后者挑了挑眼尾,小芩明了意,将手帕捡起拿给汐娘子,小心安慰着,“汐娘子切莫激动,如今大家都是有嫌疑在身的,尽早查了不尽早洗脱了咱们嫌疑吗不是?咱们这里说说倒是无妨,起码都好好儿的坐着呢,若是进了大理寺的牢房……”。
小芩的话点到为止,其余众人也明白这话后的意思,大理寺的牢房——那可是老鼠进去都得被活剥层毛的地方。
众人都目露胆怯,汐娘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老实将这钗子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
原来,这钗子是汐娘给鸢妈妈的,当是抵这个月的不足的上工钱。
大多的花楼都是如此,花娘们不但要接客还要交一定的上工钱,也就是如同农户缴税一般,接客银钱归楼子所有,而这上工钱则是一月一结,而楼子会按照等级和接客日子结合来发放月例。
大多的花娘都是没得什么银钱剩余的,多数时候都是恩客们给的礼物小费之类。
“那为何青云说你昨日去过鸢妈妈屋里,可钗子你半月前便已经不戴了。”
小芩接着问道。
汐娘闻言,绞了绞手帕,“那钗子我原也是极为喜欢的,便和鸢妈妈央求着等有了足够交的银钱便去赎回来,谁知又碰着前段日子的掏心妖怪之事,银钱不足我便放了放。昨日恰好凑够了,便去找妈妈赎钗子。”
汐娘说到这里,神色有些不自然,多次看了看秦卿,秦卿对她颔首,“姐姐有话直说便是。”
“之后呢?”
小芩也追问道,汐娘这才继续说着,“结果便撞见妈妈和那李相公……,我这才立刻离开了。”
众人面色都变了变,汐娘的话大家都知晓这其中深意,只是这李相公……
所有人都看向了那最角落的女子,女子一身浅色素裙如平时一般安静,素雅妆发,站在人群中极为的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