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徽指着三楼:“肛肠科在那,你跑这来怎么开药。”
柯景行突然严肃起来,转移了话题:“我们现在对案件有个猜测,你之前跟我说的提醒了我。”
“哦?”
“我们调查到万师以前就有女学生被包养,所以我们怀疑舒窈也可能做这种事。”
“嗯,然后呢?”
“你不意外?”
“我妈以前也跟我说过这种情况,你一个本地人竟然还不知道。”
“我爸妈才不会讲这种事。”
时徽说:“其实我当时会有这种想法是因为之前大学时,我舍友的女朋友的闺蜜也是被包养的,那个女生就是在万师。”
柯景行低声问:“真的?你不是都走读吗?还有舍友?”
“我大一大二是住校的,后来就不住了。”
“你接着说。”
时徽想了想:“我知道的不多,都是从我舍友那八卦过来的,那个女生当时就是跟了一个有钱人,我舍友说就不想他女朋友跟她一起玩,那女生不像学好的人,而且和他们出去玩都是豪车接送,有时候还经常炫耀怎么怎么好,我舍友怕把他女朋友带进沟里,而且,听说,他们好像还有一个完整的链条,有人带入组织,有人介绍,有人带人去见人。”
柯景行听到后有些惊骇:“什么?”
“据说都是学校里的人互相介绍的,但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一开始为什么不说?”
“我不确定,不知道死者是不是真的有被包养的可能,也不知道那个女生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知道那个女生叫什么吗?”
“唔。。。。。。不知道,不过我可以问问。”
“你现在问。”柯景行看着时徽发了消息给以前的舍友,心里莫名地激动。
柯景行称赞地看着他:“没想到啊,来医院看病还有意外收获。”
时徽:“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
“如果真如我们猜测的那样,死者是被人包养,那她身边不可能没人知道,而且现在学校又封校,她如果长时间不回宿舍,那学校为什么不知道?还有,老师也说了她成绩下滑,为什么不深入去了解一下她的生活?难道就因为她母亲病重出去打工成绩就下滑吗?光听她一人的片面之词应该不能确定她说的都是真的吧?而且像她这样的学生,从地底爬出来,什么苦没吃过,她都挺过来了,虽然看起来合理,但又不合理。”
柯景行:“所以你觉得学校很有可能知情。”
“对。”
柯景行深吸一口气:“我们想过这种可能,但是没有线索可以让我们去调查。”
“你之前说死者能在封校期间出校是因为辅导员开了出门单,那我觉得你可以继续问讯这个辅导员,她很可能知道什么内情,所以才会放死者出校,而打工可能也只不过是个借口,老师做掩护,她想不出去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