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明川悬空的手僵硬了几分:“他能碰,我便不能吗?”
墨澜序语气淡淡:“他与你不一样。”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是墨澜序明媒正娶的主君,而那个男子算什么呢?
洛明川有些呼吸不畅,而心里所想的这些却也问不出口。
他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墨澜序不喜自己。
就像成婚那晚他说:“你我非良人,我亦不碰你。此后岁月,你好自为之。”
墨澜序向来言出必行,所以扔下这句话后,他便大步离去。
甚至连那一杯合卺酒,都是自己一人独饮!
想到这些,洛明川像是吞了黄连般,满心苦涩。
“澜序,你我……”他想问墨澜序,他们当真就不会有感情,相亲相爱的过一辈子吗?
然而,墨澜序只是起身打断了他的话:“我还有事,你回府吧。”
话落,便朝堂外走去,没看洛明川一眼。
夜风呼啸着,吹得檐角的灯笼晃动。
烛光四漫,晃的洛明川的面容也有些不真切,却还是清晰的瞧出其中的悲伤……
又过了很久,洛明川才回了墨府。
一整夜,他不得安眠。
吹了一夜冷风,就像是吹走了精气神。
洛明川从一早就开始咳了起来,起初只当是着了风寒,喝了姜汤,却一直不见好。
听荷看不下去,直接请了大夫来。
探过脉,听荷将洛明川身上的厚毯往上拽了拽,将人裹紧。
才看向大夫:“我家主君的病如何?”
大夫没说话,眉头紧皱。
听荷有些着急:“你说话啊……”
洛明川伸手将人拽住:“听荷!”
随后看向大夫:“抱歉,她只是着急我的身体,您有话可以直说。”
大夫叹了口气:“主君是着了风寒,只需服几幅药就能痊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