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林听淡淡的说了一句:“我觉得那种全员be的小说或者电视剧特别有韵味。”
林听笑骂道:“谢二狗,你是真狗啊。”
依旧嘴硬。
谢忱没由头地抛了一个问题:“那你觉得咱们俩缘分怎么样?”
譬如父母偶尔回来,在她年幼的时候,为了磨平她叛逆的棱角,时不时把她关进小黑屋,以至于她后来对黑夜有了洗不掉的阴影。
谢忱枕着胳膊往后懒懒一靠,悠悠道:“林三三,那你想拥有这个荣幸吗?”
因为初中时的偶然相遇,或是那个偶然的纸条,但这两次萍水相逢似的遇见,林听甚至有可能都没有印象。
谢忱心说,婉拒这种事,她果然是得心应手,干脆脑袋往旁边一歪,不再说话了。
林听轻笑:“我有这个荣幸么?”
林听又吃了口苹果,一本正经地说了起来,“从阴阳五行到两极八卦,从十二生肖到十二星座,上到天文下到地理——”
某天下午,林听坐在大金毛身边,双腿上放了一本《小王子》,她啃了一口苹果问他:“你老爹老妈也不管你吗?”
说起来也挺好笑的,他头一次记了这么久的两个女生竟然都是同一个人,而那个女生却对自己没有丝毫印象。
谢忱气得发笑,胳膊杵在精瘦有劲的大腿上,脊背勾起,一手捏住额头。
谢忱忽的喊了她一声:“林三三。”
“谢忱,”林听情不自禁地挪开视线,却又喊了下他的名字,开玩笑似的说道,“你别说,我还真有点喜欢你了。”
林听眨眨眼说:“谢二狗,你能不能笑的委婉一点?再说了,
后来的一段时间,他们两个很少再见面了。
谢忱在准备出国的东西,而谢辉同志并不怎么管他。
而林听也由于何春霞女士强硬要求回家,最后在林家老爷子老太太的催促下,林听也搬回了市里。
走之前,他们都没有通知对方。
这些日子里,反倒是苏寅琛和云旎的关系有所缓和,而这其中的关键竟然是陈简舟。
后来苏寅琛拉着他们几个好哥们就去ktv哭诉。
灯红酒绿,觥筹交错间,包间内的音乐声降到最低,只剩下苏寅琛一声接着一声带着哭腔的抱怨。
苏寅琛捏着纸巾,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靠,你们都不知道,那个场景有多他妈的尴尬。”
像极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陈泽嬉皮笑脸地倒着啤酒,搂着苏寅琛的肩膀,拍了拍他说:“哎呀,不就是知道了她对象是陈家二少嘛,尴尬啥了。”
苏寅琛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捶胸顿足仰天长啸道:“我他妈要是在微信上知道这个事,也就不至于难受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