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转念一想,这包袱事先藏在这房里,莫非他们来这处也是这姓楚的给编排的?
发觉自己早中招,心中愈气,骂道,“你究竟是哪个王八羔子!”
楚云飞也没有要解释的样子,只从床头暗格拿出一罐脂膏。
随手取来孙云前几日掠来的一支小楷笔,将笔头摁入那脂膏中搅了搅,另一手将孙云翻得面朝下,扯下他单裤。
孙云口中骂骂咧咧,他乃是无赖,甚么都骂得出口。终于将楚云飞骂得抬起眼来,沈声道,“贤弟,给愚兄下药的是你,如何就翻脸了呢?”
孙云此时悔得肝肠寸断,看着楚云飞那张面孔只觉面目可憎,恨不得抽死一盏茶前色迷心窍的自己。
倒是那楚云飞一脸轻松,将沾满脂膏的笔头拔出,另一手按住孙云的腰叫他挣不开,将那毛笔头挤入两半圆圆的股瓣。
孙云慌神,忙道,“慢着……!唔!”
还未将话说完,那毛笔头便塞入了孙云后穴里。
孙云从来只有采花的份,何曾被采过。
那凉丝丝的毛笔头一入股间,孙云惨呼一声,两腿乱踢。
无奈腰被楚云飞摁着,如同板上钉钉丝毫动弹不得。
楚云飞将那毛笔头在孙云股间转了一圈,抽出来,又摁入脂膏里。
沾满那柔滑奶白的脂膏,复又塞入孙云股间。
孙云只觉屁股被凉丝丝的脂膏灌满。
脂膏被身子捂化,不住往外流。
心中悲惨万状,咬紧牙关狠狠瞪视那楚云飞。
青楼里的物事,哪一样是干净的。
便是寻常润滑用的脂膏也少不得掺上助兴药。
这脂膏入体不多久便发起热来。
孙云那仇恨的面孔上便多了一抹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