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冷气室的写字楼办公室里的年轻白领和hr们,正麻木地把一份份简历扔进废纸箱里——以此来完成每季度运营的流动kpi指标,以及宣讲时就完成了的本公司的宣传工作。
而更多的内推和指标,人脉和资源互换,构成了人才市场的更新换代。
有些人会把这种称为“职位垄断”。
可虽然不公平的暗箱操作确实存在,但这些人的厌世劲头一般都比学习劲头大很多倍,所以他们的声音——也只能淹没在如今快速发展的信息时代。
贺晨科没能通过报考院校的初试分数线,每天十分萎靡不振。
籽安问过我很多次贺晨科的下落,但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只是会接电话,但也不告诉我他在哪里。
籽安看着倒很淡定,对贺晨科躲着她这件事胸有成竹的样子。
籽安:“没过又没什么,我还能甩了他?”
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坐在学校对面的早餐店里吃早餐,籽安一口一个包子,“陈昀,你跟他说,他要是再不出来见我,你就跟我在一起,气死他!”
我差点噎住,和籽安默默挪开一点距离:“什么仇什么怨?别拉我下水。”
说完,我抬头突然看到贺晨科站在籽安身后。
籽安:“你告诉他,老娘才不在乎他这个”
我猛地站起来,“哎呦!贺哥你终于来了,吃包子吗?”
贺晨科阴森森地开口,“老婆,我回来了”
籽安跳起来一把锁住贺晨科的脖子,“你这个憨批!你知道老娘有多担心……”
我又默默挪到安全距离,听到手机在振。
我接通,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
“请问是陈昀先生吗,宁总现在在开会,他有点急事要找你,要您到公司楼下等他。”
那人没等我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我想了一会儿,跟籽安和贺晨科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去了宁湛城公司。
新悦离学校有点远,我打车花了三十分钟。站在新悦一楼大厅的休息区,我给宁湛城发了条消息。
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我回过头,是一个陌生男人,在我转身后明显愣了一下。
“……就是你吗?宁湛城真是……”
我:“拿开你的手。”
那人轻笑一声,“是我派人打电话要你过来的,我叫许巍,你可以叫我许总。是宁湛城的前任,想找你聊点事,对面街有个茶座,我订好了。”
我:“不。”
许巍:“你说什么?”
眼前这个人我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但他傲慢无礼的态度让我不想跟他过多周旋。我拿出手机打算直接问宁湛城,许巍盖住我的视线:
“不要告状。一个男人,就这么靠着另一个男人?就简单聊一下,我不会把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