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费力,只?是一个眼神,两个字,她的魂就都要被他勾去了。
她迷恋地看着他。
怎么可以有人长得这么好?看,性格又?这么招她喜欢?
竺宴忽然道:“是你的,你是不是哪儿哪儿都应该清楚?”
天酒回?想了一下这些年来的探索,还是比较自信地说:“我就是很清楚。”
竺宴:“但你不知道我不怕痒。”
天酒:“……我以前?又?没有挠过你痒痒。”
竺宴这人,许多时候都是一副疏冷不可攀的神情,她能折下这样一朵高岭之花,没事挠他痒痒做什么?她一般都是尽情蹂躏……捂脸。
就算有时候他嘴巴比较狗,她一般也是直接捶一顿,倒是还真?没挠过他痒痒。
竺宴一只?手枕在头下,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抬起来,抚上?她的腰,松松抱着她,忽然道:“不过我有个地方?确实怕痒。”
天酒信以为真?,立刻追问:“哪里??”
竺宴眼底笑意浮动,没说话。
天酒追问:“哪里?哪里??你快说。”
竺宴这才慢条斯理指了下自己?的唇:“这里?。你一亲,我就什么都说了。”
天酒:“……”
她的天,怎么有人可以这么狗!
按道理是要捶一顿,打老实为止的。可是他这副又?狗又?任君采撷的样子,真?撩得她春心荡漾。
于?是天酒迟疑了片刻,在捶他和亲他之间,毅然选择了后者。
她捧着他的脸,俯身吻上?他的唇。
夜深了,东宫寝殿外的侍卫一向是被竺宴调走的。月色溶溶,院子里?空落落的,只?有一处处疏影,浮动着暗香。
房中,男人躺在床上?,一条腿支着,一只?手松松抱着女?子的腰。
天酒本是覆在他身上?,主动俯身吻他的,却又?像是被他主动圈在怀里?。
不过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夺去她的主动权,就任她一点点亲着他的唇,玩似的亲着。
亲一亲下唇,再啜一啜上?唇。
竺宴总结的,采蜜似的亲法。
但她就是每次都玩得不亦乐乎。
没办法,谁叫他的唇那么软,那么甜,她每次亲起来就爱不释手。
边亲还边调戏他,嘀咕道:“嘴巴那么硬,嘴唇却又?这么软。”
她调戏着,又?亲了他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