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站直,看着小叔慢悠悠走过来。
“这么着急?”季世镜看了一眼他身后的车。
就云岁晚是季家养女的身份,警察局里的人便不敢动她,恨不得当祖宗供着,更别说她还是。。。。。。
看季宴礼这样子,还以为他妹妹在里面受了多大的虐待似的。
没回答他疑似调侃的话,季宴礼直奔主题:“小叔,怎么样?”
季世镜打开车门坐进去:“她很快就能出来。”
季宴礼表情略有松动,刚想道谢,季世镜隐晦地说了一句:“不是我的功劳,没有我,她一样能出来。”
说完靠在车座上,闭上眼睛。
见他并不想多说的样子,季宴礼只能将满腹疑问压下去。
季世镜先一步离开。
不久,云岁晚从警察局里出来。
看见他,明显愣了一下:“季宴礼?”
他怎么知道她今天会被放出来?
没得到回应,云岁晚抬眸却撞进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瞳,却又好似包裹着异常炙热的东西,快要冲出来,目光都带上了温度,炯炯地看进她眼里。
好像被烫了一下,她立即移开视线,看向他肩膀的西装布料。
镇定地走过去,在他身边站定,张了张嘴,还未出声,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拉住。
季宴礼将她抱进了怀里。
清新冷冽的雪松香味在鼻尖飘过,亘古不散。
很突兀的一个行为,云岁晚睁大了眼睛,心跳不知是更快了还是停滞了,总之失去了原本的节奏。
但这一刻怎么也说不上激动或喜悦,有的只是惊讶。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季宴礼抱得很紧,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
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处,那片肌肤都变得滚烫。
云岁晚格外冷静地喊道:“季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