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赞只气得不轻,还要再说什么,就听见陆辞简淡淡道:“花瓶三千两。”这话一出,阿古赞和林宴安同时熄火,不敢置信地看向陆辞简,心里同时只有一个想法,这天杀的黑心肝抢钱啊!陆辞简却没再理会两人,只看向江意绵。江意绵这才回神,忍住差点出声的笑意,连忙道:“我有事想问你。”说罢,直接朝着身后的包厢走了进去。陆辞简连忙要跟上。老陈却想到什么,一把拉住他,直接把袖子里藏了多日的小瓷瓶拿了出来,塞进了陆辞简手里,满脸认真地道:“少主,不能输。”说罢,还郑重地朝着他点了点头,才一把拉住满脸懵的柳儿继续看戏了。陆辞简却只觉得疑惑,盯着手里的瓷瓶,皱了皱眉,随手塞进了袖子里。江意绵听见关门声,才从桌案前的几封信上收回视线,笑着道:“听王三说,我哥哥那边有了消息,如何了?”自从听说边境处大晋连续战败,失守了好几座城池,她就一直担心。好在刚才从王三那得知边境处传来了消息。陆辞简只笑着道:“你别担心,信上说最近失守的几座城池都拿回来了,清远哥很好,没出什么事。卫将军如今虽不能再上战场,但毕竟和吐谷浑交手多年,很清楚这些人的作战方法。尤其是最近大晋士兵磨合的不错,边境处的城池也一一夺了回来,两方暂时休战,应当能安稳一阵了。”江意绵听见这话,终于松了口气,笑着道:“那我正好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爹娘,省得他们也担心哥哥。”说罢,她就直接坐在桌案前,铺好宣纸,开始写信。陆辞简却笑了笑,“我给你磨墨。”原本心里的那些担心和郁闷,在少女轻快的话语中,瞬间烟消云散。不管那老头的话是什么意思,至少绵绵现在就在他眼前,他不能因为未知的恐惧陷入那些可怕的想象里。至少在一切未来临前,他还有机会。江意绵只挑了挑眉,见青年真的站在她身边开始磨墨,只觉得有些好笑。她也是有机会能体验到“红袖添香”的情趣了。青年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手磨墨,一手却轻轻移动着镇纸。江意绵偏头看向身边的人,故意道:“这么熟练,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陆辞简看她一眼,伸手捏了捏江意绵的脸,失笑道:“比不得绵绵。我竟不知绵绵:()逃荒被弃,我进深山吃喝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