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项晚脸永远很臭,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会有其他表情。
纪卓然会肏得她满面潮红。
但是还不够,纪卓然最喜欢看到纪项晚失控。她会眼角含泪,最后呜呜地哭出来,向他求饶,用很无助的声音说“不要”。
纪卓然觉得纪向晚说不要的时候,比他肏纪项晚到高潮还要爽。
纪卓然出差了很多天。在家里见不到他,纪项晚觉得生活显得格外有希望。
所以,在打开门发现是纪卓然回来的时候,纪项晚的脸色变化得有些明显。
纪项晚硬生生止住自己即将要翻出的白眼。纪卓然很小气,上次他回家被纪向晚翻了个白眼,晚上纪项晚哭着睡着的。
第二天起来眼睛都肿了。
但是她还是转头转得太快了,没发现纪卓然脸色还是因为她变暗了。
纪项晚回到卧室,床头亮着阅读灯。纪项晚靠着靠枕在玩手机。
纪卓然洗完澡出来,带着水汽从另一边上床。
纪项晚在纪卓然靠过来的时候顿感不妙,她什么都来不及做,纪卓然捏着她的下巴吻上来,拿过她手里的手机随手放在旁边的床头上。
纪卓然的吻永远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强势地破开纪项晚的唇,长驱直入。
纪项晚猝不及防,心里警铃大作。纪卓然回到家什么话都没说,像上次一样。这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纪项晚努力试着左右偏开头,想说话,问纪卓然到底怎么了。她不想和纪卓然正面起冲突。
上次她不小心打了纪卓然一巴掌,其实根本没用力,就是扫到了而已。纪卓然把她绑在床头,光是舔就把她舔到潮喷,阴蒂碰一下都会哆嗦,然后会立刻有感觉。
最后纪项晚都失禁了,什么都喷不出来,哭得很惨,纪卓然才勉为其难放开她。
纪项晚几乎被肏到脱水。
纪项晚的手推在纪卓然胸前,纪卓然的胸硬邦邦的,纪项晚压根推不动。
可是纪项晚还是不放弃,坚持做着徒劳的努力。纪卓然放开纪向晚的下巴,两只手分别把纪向晚的手拉到头上固定,用领带绑住。
这下纪项晚最多只能用被绑着的手环住纪卓然的脖颈。
纪向晚不知道纪卓然又发什么疯,她现在只能被动的承受。纪卓然吮吸着她的舌尖,用力地吸着她的舌头,纪向晚从舌尖开始感到疼痛,然后开始整条舌头发麻。纪卓然的舌头很灵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他的舌头细细舔舐,扫荡纪项晚嘴里的每一处地方,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土。
纪卓然褪去纪项晚的衣服。他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纪项晚的舌尖,嘴唇,不给纪项晚说话的机会。
纪项晚的睡衣在她的手腕处堆成一迭。纪卓然用她的睡衣包裹住她的手,又打了个结。
纪项晚这下子连手指都没有办法自由活动了。
纪卓然光亲就亲了很久,他边亲边把纪项晚脱光。除了手腕上还绑着睡衣,纪项晚身上一丝不挂。
纪卓然放开纪项晚的唇,一路向下,在纪项晚的身下留下吮吸出的红痕。
过了一开始,纪项晚开始有点怕了,她急急地叫:“纪卓然···你!”
纪项晚说话的声音很快便被打断了,转为急促的喘息。
纪卓然用牙齿咬出纪项晚挺立的乳尖,稍微用了一点力用牙齿厮磨,时而吮吸,在乳肉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他始终玩弄着纪项晚左边的乳房,用舌头舔弄。纪项晚右边的乳肉被纪卓然用一只手用力的握住,手指陷进去,用指缝用力地夹住挺立的一点红色。纪项晚的乳房传来辨不明的轻微痛意,不知道是被吸得痛一点还是被手揉捏的更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