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的话中不知是否有什么深层含义,总之表面听起来,在他心中的羽飞绫并不是一个羽人族长、羽裳之母、他的下属这么几个符号?
而是……
一个值得心疼的女人?
他心疼……
是这样吗?
如果他还有深层含义呢?他想、想……如果他要求,怎么办?
羽飞绫抿紧了嘴唇,黑暗之中一对美眸闪烁着复杂的光。
…………
次日,羽人舞会。
说是舞会,实际是迎神圣典,至高规格,所以才需要一天筹备。
如果在原先羽飞绫自己的主持下,这个典礼会是隆重得让人瞠目,然而此时主持典礼的“族长大人”是羽裳……
她比谁都清楚自己夫君对这些虚套的东西没兴趣,与其搞什么隆重的典礼还不如让羽岚陪他吃棒棒糖呢。嗯,现在陪他吃糖的是母亲……
一念及此,羽裳心情又变得复杂。
反正在她的主持下一切从简,只在羽人新岛的中央大湖之畔设了几座高台,下面羽人载歌载舞,娱乐一下也就是了。
大祭司她们对此颇有微词,不知道族长大人怎么不注重传统了……
莫非因为女儿和凤神共侍一夫所以飘了?
可你怎么飘得胸都飘缩水了……
羽裳才懒得跟她们扯淡,谁还不是个神妃呢……
她很干脆地率众跪向高台:“羽人族恭迎无上之神、羽裳神妃。”
我跪我自己……
不对,无论是跪秦弈还是跪母亲,那是毫无心理障碍,反过来如果是自己在台上接受母亲跪拜才难受呢,这么一想,这身份互换得挺好的。
上面很快传来秦弈的声音:“请起。嗯,我不干涉羽人传统,但以后至少在我面前不要动不动这么大礼,一切从简。我和羽裳恩爱夫妻,大家都是自己人。”
羽裳听得喜滋滋的,率众起身,抬头就看见秦弈和母亲并肩坐在一起,秦弈的大手就搭在母亲大腿上,还摩挲……
母亲脸色通红地微微扭动着,正在对秦弈传音:“大庭广众的你干嘛啦!”
秦弈目不斜视:“这不是秀恩爱么,再说了,我们那点事情还不是羽人们围观惯了的么……”
羽飞绫傻了:“那、那也没在这种大典上乱来的……”
“没事。”秦弈笑得很和煦:“这台这么高,除非神念窥探,否则谁看得清小动作啊,她们敢神念窥探么?”
那好像是真的不敢。
羽飞绫都不知道怎么反抗,那大手都悄悄伸到她裙子里去了……
羽裳无语地抚额,她当然看得清……按程序此时她还要上台坐到秦弈身边的,这是当面被牛头人,还必须憋着?
这还是自己送的!
羽飞绫也想到这一层,急忙按住秦弈的手:“母上要坐过来的,被她看见了不好……”
秦弈一本正经:“没事,我包保她看不见。”
羽飞绫来不及说什么,羽裳已经一脑子浆糊地上了高台,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们的小动作,也一本正经地坐在秦弈右首。
刚刚坐稳,秦弈的右手就悄悄摸在她屁股上。
羽裳傻了,你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