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陛下醒来还不知道怎么处置这个有心计爬上龙榻的奴婢若不等陛下的意思,皇后再做定夺也不迟这么早就送了还不知道这个奴婢以后会不会眼中有皇后”侍女牡丹担忧地回复道,心里想到的是这个奴婢真是好手段,偷家都偷到了自己主子身上了,一听这个事情就知道其颇有心机,蛰伏那么久就为了出人头地。不以为然的王皇后会心一笑道:“牡丹,你还是不了解陛下有多情的一面,一这奴婢已经是陛下的人,陛下素来最看重自己的名誉,眼下也只能显示自己大度,封这个奴婢为姬了。二本宫前去恭贺,明面上这后宫之人和陛下只会认为本宫乃有母仪风范,倒是别人无话可说。三这奴婢做了这等事情,自是没脸与程夫人待在鸿宁殿里了,若是其能审时度势,只怕其要投靠本宫的羽翼之下所以,厚礼要准备着,这样也能试试其心”“还是皇后思虑周全,牡丹浅薄无知奴婢,这就去准备一番”侍女牡丹,转头对着身后的奴婢交待道:“小心伺候皇后”说完之后,便轻轻地从椒房殿内退下。话说此时,在鸿宁殿寝殿内,躺在榻上的汉景帝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喃喃地说道:“朕的头怎么有点疼”心里不由地疑惑起来,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最近为了政事操劳得头疼病又犯了,对了昨夜不是等着程夫人,怎么突然睡着了。“陛下,醒了?”一声娇滴滴的话传到自己的耳边,扶着额头的汉景帝当即转头看向右边,只见一个长相俊俏的奴婢躺在自己的右侧,汉景帝脸色骤然一边,扯了一下薄唇道:“你是何人,怎么爬上了这榻上”听到寝殿内有动静,小宦官施公公立马赶过来,把汉景帝从榻上扶起来,而奴婢薇儿一把抓住薄薄的锦缎遮住身子,眼中带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甚是一副楚楚动人到:“陛下,昨夜奴婢薇儿伺候陛下脱袜子,不曾想陛下把奴婢当做莹莹,把奴婢搂入怀里奴婢力气小,挣脱不了,又怕惊动了外面的人”头有点沉重之感,汉景帝看着地上的衣裙,见那奴婢可怜巴巴地样子,见此事另有蹊跷,便问小宦官施公公:“昨夜,你可听到了动静还有程夫人现在身在何处”心里不由地疑惑起来,难道真的是自己累了,错把这个奴婢当做程夫人了,可是这奴婢说的又有问题,若是挣脱定有声响,那站在殿外伺候的奴才们定会赶过来的。“陛下,奴才听到了声响,便赶过来的时候,那时陛下已经就寝,只是隔着帷帐听到陛下喊莹莹二字等程夫人回鸿宁殿时,见陛下已经安寝了,就去唐夫人的寝殿内歇息”小宦官施公公,小心翼翼地回复道,心里想到的是看来这个奴婢薇儿还挺有心机的,这是让自己不能当众说出来,世人皆知陛下最注重自己的清誉,此事已成定局,还能说什么。“可知程夫人当时的脸色如何?”汉景帝脸色一沉,焦急万分地询问道,心里便忐忑不安起来,自己怎会如此糊涂,在她的榻上宠幸了她的贴身奴婢,还被其给撞见了,只怕她定是不会原谅自己。小宦官施公公轻声回复道:“陛下,程夫人神色如常,其他的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奴才在外面好生伺候着陛下,临走的时候程夫人见到陛下特地准备的茶点,还让奴才替她说一声陛下有心”心里不由地思忖起来,还是程夫人识得大体,并没有为了此事大闹一场,如此大度地对待此事,想必最主要的是念着主仆一场的情义吧。话音一落,汉景帝略有失望地回复道:“朕倒是希望她能生气没有想到连她也不在乎朕了看来是朕伤她太深”:()永州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