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所有纷争暂停,谢酒得到了大家百分百的关注。
“谢谢大家的配合。”
他把话筒音量调低:“关于嘉庆集团的标书一事,有些问题想问大家。”
“滚!”第一个跳起来的是秦深:“你们的标书弄错,管我们屁事!”
这个扎着小辫子的男人,显然已经撕下了热情的伪装。
“那个秋建中,就是个怂货,活该他倒霉!”
“哦?”谢酒并未被激怒:“听秦总的意思,秋建中被人陷害了?”
秦深一下支支吾吾,气焰小了几分:“我没说这话。”
“秦总,你怎么能说秋总是怂货呢?”钱往来阴阳怪气说:“嘉庆集团压了你们丰采一头。他是怂货,你又是什么?”
他衣领松了,衬衫扣子掉了两颗,露出白嫩嫩的胸口。
秦深立马冲上去朝他胸口抓。
王许年似乎想上前劝架,可他很有自知之明,往前迈了半步,又退回来。
倒是他身边两个美女,颇有点侠胆风范,一左一右冲上前,连口号都很整齐:“不要打了!”
见场面又要失控,谢酒如法炮制,拿着话筒“滋——”一下。
钱往来双手捂住耳朵,被这刺耳的声音折磨得不堪忍受。
“别吵了!耳朵要聋了。不是我说你们,嘉庆,还有丰采,一个个都他妈野蛮。只会动手、不会动脑子。”
“要我看,你们还都不如阁越集团门口一条狗。”
谢酒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他衣领,将这个二百多斤的白馒头拽向墙边。
既然客人说他只会动手。
他总不好让客人失望。
钱往来挣扎几下,扯着嗓子喊:“喂、喂。。。。。。你别后悔!”
刚喊完,发现自己又被拽着往回跑。
嗯?
他说话这么管用?
刚喊完话,对方就后悔了?
没等钱往来愣完神,谢酒同样一把抓住秦深衣领。
“不好意思,差点把你忘了。”
把两人一起拖向墙边。
秦深和钱往来一样,一边嘴里叫喊着,一边拼命去拨谢酒的手。
可是,谢酒的手掌就那样牢固的、稳稳地“长”在他们衣领上,纹丝不动。
直到将两个人拽到墙边,谢酒狠狠用了把力——
“砰——”
“砰——”
两声。
这两个刚才还气势轩昂的销售总监,被他全部甩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