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在小区里,四周人来车往的,而且压根就不知道物业新装的监控,摄像头会对着哪头。
江宏斌才不管这些,他兴致来了,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为所欲为。
花上千万买辆劳斯莱斯又是为了什么,这车窗玻璃连子弹都能扛,偷窥又怕什么?
再说了,他不在乎。
向南方才还气得微微发抖的唇,此刻已经被江宏斌的气息死死咬住,唇肉里嵌入避无可避的惊痛!
然后这种痛,很快被一股激荡的热流吞噬,向南呼吸一滞,盈盈一握的腰身已经死死被江宏斌拿捏在手里。
“上来。”
江宏斌轻轻抖了抖腿。
向南胆颤心惊地看了眼外面,老李正背靠着车子,悠悠然点燃一根南京。
江宏斌见向南犹豫,又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用不容她拒绝的口气命令道:“快点儿。”
向南心思一荡,抿了抿唇的空档,江宏斌已经咬着她的耳朵,强行把她给拉了上来。
没有前戏,没有耳鬓厮磨,江宏斌涌动的气息和用力的每一下,都浓烈地侵占蚕食着向南的心志。
她压抑,她愤怒,她欢畅,她恐惧,她兴奋。
江宏斌的每一次撞击,向南都变换一次心理状态!
心跳剧烈地波形变换,这心态不崩才怪。
向南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江宏斌得意地在律动中将她耳边的一缕碎发,别到她潮红的耳后。
向南露滴花开之后,江宏斌才人模狗样儿地退出了。
完事后,他整了整皮带,而后又拍了向南的屁股一下。
这一刻,向南只想弄死他。
读书时,向南看过渡边淳一的一本书,书里的内容大致是,男主在女主父亲的葬礼上和女主交媾,从此彻底征服了女主。
交织缠裹,江宏斌这条恶龙,到底牢牢盘住了向南的咽喉。
他有的是老辣的招数,随时将她拿捏得死死的。
“这个,拿给老丈人去戴。”
江宏斌低头随手摘下自己手腕上的江诗丹顿,交到惊魂未定的向南手上。
另一只手,他轻捻向南的耳垂,又凑近用力吻了她一下。
向南尚一脸呆滞。
江宏斌已摇下车窗,冲老李喊:“滚进来”。
向南赶忙收敛裙裾,脸红耳热地迅速逃下车!
这车里的气味,老李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刚才发生了点啥。
向南拎着东西,手心里捏着江诗丹顿,眼睁睁地看着老李把车子调头。
当换了一面的车窗玻璃,里面江宏斌的侧颜,已恢复到平时那副冷峻阴寒的表情。
向前望着他下颚一片淡青的胡茬,是刚才扎疼向南的武器。
车窗随风缓缓合上,向前彻底迷茫了。
她到底嫁了怎样一个男人?
这种浓烈的爱恨交织,到底是爱,还是恨。
向南低头数着台阶上楼,她想利用周围破败的环境来放空自己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