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问题?”盛梨书双手环胸,盯着他。
“有问题。”谢宥笛大胆发言:“停的太特么好了!那技术,跟艺术品似的。”
盛梨书被逗笑,“神经。”
去洗手间的间隙,姜宛繁逮着机会和她单独说会话。
“你和谢宥笛是不是有情况啊?”
盛梨书:“什么样的才叫情况?”
“暧昧,恋爱,在一起。”
“嘁。”盛梨书不屑,“人畜有别好吗。”
“那不一定。”姜宛繁擦着手,悠悠道:“现在那种小说可火了。”
“嗯?”
“人兽恋。”
盛梨书大感震惊,“姜宛繁,婚姻到底给你带来了什么?!”
“刺激。”
“……”
盛梨书咦了声,“你丈夫生日,你怎么没表示一下?”
“难不成我要给他绣件龙袍?”姜宛繁:“你别逃避我的问题。”
盛梨书一脸彻底摆烂的表情。
吃完饭,盛梨书被经纪人接走去给新戏配音。没几分钟,谢宥笛也找了个借口溜了。
卓裕揉揉眉心,终于清净。
“你是我见过的,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宛繁说。
“还有一个是谁?”
“我。”
卓裕忍俊不禁,前方红灯,车速缓缓减落。
姜宛繁忽然扭头,提议说:“我们去明山吧!”
十月末的夜晚已带着冷意,卓裕本是不愿答应的。但看到她神色飞扬娇俏,根本不忍拒绝。
“好,去!”
明山在市郊,从二环飞驰出四环外,城市灯火渐渐神隐。盘山路蜿蜒爬坡,视野重新开阔时,便是俯瞰人间烟火。
后备箱弹出隔板,两人就坐在板子上。
山风太大,卓裕给姜宛繁披上外套,觉得不够,又脱了自己的给她穿上。
有一种冷,叫做老公觉得你冷。
运气好,夜空的星星像筛子一样,在城市里,很难看到这样的景象。说不上浩瀚星海,但也是星辰漫天。
姜宛繁枕着卓裕的肩膀,仰头看夜空,两条腿儿不停晃荡。
卓裕忍俊不禁,“傻乐什么?”
“哪里傻了?”她不服气。
“这还不傻,天上是有肘子吗,流了我一肩的水。”
“咳咳!”姜宛繁提醒:“就算此刻夜黑风高,你也不要搞黄色。”
卓裕后知后觉,玩味道:“可以,现在敢调戏我了。”
姜宛繁挑了挑漂亮的眉尾,“调戏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