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浮两只眼睛都瞪大了。【什么??!楼兰现在已经救下了那个小乞丐,还和那个小女乞丐交往甚密了?!】沈浮浮抬头望着窗外的天色。天空湛蓝着,沈浮浮又回头看了看正笔直坐着的南故。没有错呀。南故还活生生的坐在这里。楼兰是怎么跨越时间线和小乞丐相识的呢?南故都没有死,活生生的坐在这里呢。没道理呀,完全没有道理。他竟然还活着,那么楼兰是是怎么有理由与小乞丐相识的?沈浮浮怎么都想不出个理由来。就在沈浮浮思索的那么一瞬间,脑海里面的后边剧情开始解锁了。沈浮浮刚刚看过的那些故事开始变换着字体。刚刚被沈浮浮收纳于眼中的字不停的变化,这个故事的走向改变了。【楼兰三个月前出去了一趟,然后认识了小乞丐,两人关系变得紧密起来。我丢?三个月前?这时间线变化的太可怕了吧。这时间怎么会往前提前了这么久?最近太不对劲了。那再过一个月,坐在我们面前的人就该换一个了吧。】沈浮浮苦苦的皱着眉头,然后心中感叹。【真有本事啊。】【楼兰啊,我该怎么提醒你呢?】【难不成光明正大的跟你说不要出去和别人交朋友,他们都不是真心的?他们只是图你的脸皮???】其他人听着顿时感觉到毛骨悚然。就就这么把皮剥下来,就这么换了?活剥。他们听听就感觉到全身上下的骨头都疼的要命。坐在楼兰旁边的学子也是个姑娘,她听到活剥活活疼死的时候,眼眶顿时蓄满了泪水。她含着那一盆泪,轻轻的小手抬起来拍了拍楼兰的手背。不疼不疼。楼兰抿了抿嘴,俊俏的小脸上带着一丝茫然。自己刚认识的小乞丐,刚认识的小姑娘,图的是自己脸皮?怎么会呢?长得那么像南故,不应该是那么坏的人啊。楼兰正在发呆,却感觉到手被碰了碰,还有湿润的泪水滴在了自己的手背上,默默的晕开。她感觉到手背上的那一丝凉意,然后呆呆的回过头。对上一张满脸的泪痕。楼兰沉默。自己都还没哭呢,怎么别人就先哭上了?楼兰沉默了好一会儿,接着回头安慰过去,不哭,不哭,还有一个月,完全可以现在报复回去。楼兰真的感到无语。活剥的人是自己,自己都还没哭呢,别人怎么就先哭上了?不过楼兰思绪慢慢的飘到了在外面,住在破寺庙里面的那个小乞丐的身上。自己是怎么认识那个小乞丐的呢?那天楼兰一如既往的换上了男装,脱下了学子服,只带着一个侍女就出去了。在路上她碰到了一个小乞丐,因为乞讨到一个硬币和不肯让给别人和其他乞丐打起来了,然后被群殴在地上的小乞丐。她觉得她好可怜。然后消瘦的面容轮廓上有八分像着自己的心上人——南故。明明是自己乞讨到的钱,却要被别人殴打着,想要抢去。还长得像南故。楼兰看不过去,让侍女把其他人赶走了,然后带着小乞丐去酒楼好好搓了一顿,每次放假都从府里面都带着点心去看望她。他们楼家是皇后的家族,不能轻易与其他家族交往过密。所以接受了家族宠爱的楼兰,十分注意自己与其他千金、少爷的距离,避免让皇上认为他们在结党迎亲。而楼兰围着南故转又不会有结果。就算是跟着南故他们一起转,楼兰的视线也只会围着一个人。所以楼兰也甚少有朋友。楼兰救了小乞丐之后,她觉得她们可以做朋友,没想到小乞丐确实是心里面想着如何谋害她。楼兰呆呆的。……幸好,幸好她能听到沈浮浮的心声。不然她绝对会如沈浮浮所说到的那样,所预测的未来那样被那个小乞丐骗的底裤都不剩。楼兰不敢想象那个居心叵测的小乞丐,反派军的女儿顶着自己的脸庞回到了楼家会做出怎样的事情,也无法忍受她顶着自己的面孔替自己受尽楼家的宠爱。夫子引经论典的讲完状元的文章之后,询问他们有什么感想,又丢下了一个下节课写文章的作业,这才收拾了东西飘飘然的离去。沈浮浮熬了一天,终于熬完了今天的课。沈浮浮睁着一双疲惫的双眼,打着哈欠,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跟在沈长岁的身后往宿舍区走去。好累,好累,好累。上学的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都感觉是在折磨。回到了宿舍去,沈浮浮艰难着用热水洗了个澡,然后就爬上床上面休息去了。沈浮浮感觉夫子讲的文章都是催眠的好东西,她一躺在床上那些压不住的困意一拥而上,不过几瞬,她便睡得香香的。沈浮浮不知道今晚的国子监院落是有多么的热闹。国子监的后院里面汇聚了一群穿着浅蓝色学子制服的学子们。他们聚在了一起,聚在了假山后面围成了一圈。“今天沈长岁他妹妹说的话你也听见了,楼兰你有什么想法?”“楼兰,我没有什么能做的,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楼兰,你以后别再发送多余的善心了。这一次幸好有沈浮浮,不然下一次谁救得了你啊?”林倾点点头,然后突然之间一时发散的想到了自己,自己也不是突然好善心发散了吗?林倾点头的动作瞬间卡在了半空中。脑袋吱呀吱呀的转着,林倾看着说出那句话的人。那个人被他看的一头雾水。楼兰心怀感动,“谢谢你们,不过本小姐还不至于沦落到让别人帮忙的角度。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他们见楼兰一脸理智的样子,总算安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了南故。“还有你老大,你不要死啊!”“你可是未来要当做将军的人。”“就是,南故你等着等我们陪你一起成长起来,这整个大夏的朝堂我们说了算。”少年的约定一诺千金,此后他们一起上千楼,一起登高楼。:()穿书后,我在瓜田里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