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谨遵胡大山的指示,小心翼翼的待在院子里,想一窥这事情的发展态势!然而,整整一天过去了,却毫无动静!易中海清晨匆忙外出了一趟,归来后便如鸵鸟般躲在屋里,闭门不出!老太太也出去溜达了一圈,由秦淮茹小心搀扶着,不知去向何方?“彪子,还是你这儿惬意。有个院子,还有这舒适的躺椅!等会我回家,定要将它带走!”李德群惬意地躺在躺椅上,美滋滋地说道。“你别白日做梦了!这宝贝可是我千辛万苦才淘来的!”“真的吗?你昨天叫德哥时那谄媚的模样,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你若不给我这椅子,我就去找陈雪茹要!”李德群坏笑着说道。“卧槽,老子发现你就是个惹事精。你才来院里几天,就把许大茂整得不敢出门了!”胡彪无奈地放弃了对院里人的窥探,重点人物都已离去。“许大茂的事可怪不得我,当初你也曾劝阻过他。是学武哥让他去的,谁能料到他真会出事!真是个苦命的孩子!”“你小时候在你们那儿是不是天天吃着山珍海味,还把人参当萝卜啃?那老中医才会说你身体强健如牛!”李德群望着胡彪那壮硕的身躯,眼神中流露出羡慕之情。“你咋还不去上班,成天跟着我瞎转悠啥?”“那你倒是说说,在这个院里,我不找你玩,还能找谁?大茂足不出户,也不知道在捣鼓啥!只是偶尔听到他在屋里哭!何雨柱天天往饭馆跑,学手艺,我总不能带着何雨水满巷子乱窜吧!”“这个主意不错,虽然你比不上我哥,但我感觉你应该挺有钱的!”何雨水突然冒了出来!“行吧!”李德群从兜里掏出一块钱,递给何雨水,“去买三瓶汽水,解解渴,这天儿热得跟下火似的!”何雨水接过钱,如脱兔般嗖的一下就跑没影了!“傻柱的妹妹,看起来可比他机灵多了!”李德群不禁发出感叹!这一天在两人的唠叨中度过了,晚上吃过饭!“干爹,师傅说我可以出师了”何雨柱骄傲的说道。“那你是打算去奔轧钢厂呢?还是想在饭店里待着?”胡大山好奇地问道。“去轧钢厂吧!咱院里的人可都在那儿上班呢!”“行!到了厂里,你可得把你那张嘴管好了!别啥话都往外秃噜!你一个厨子,把饭菜做好就行,不该你管的事儿,少掺和!”胡大山语重心长地教导着何雨水。次日,胡彪和李德群正聊得火热,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胡彪打开门,眼前站着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同志,您好!我是轧钢厂工会的,我们接到群众举报,院里的李学武是不是打人了?”胡彪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跟院里的一大爷,也就是易中海有点儿矛盾。说是打人那倒不至于,就是两人撕扯在了一块儿!”李德群赶忙解释道。“好的!知道了!谢谢!”说完,那个人转身就准备离开。“等等,您就不想问问他们到底有啥矛盾,为啥会打起来?”胡彪满脸诧异,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这事儿是易中海先动的手。没想到这老家伙居然直接把事儿捅到厂里来了。“同志,他们有啥矛盾?为啥会打起来,这可不归我们管!”办事人员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径直走向院子里的其他人家。“这工会到底是干啥的?”胡彪如坠云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清楚,看来学武哥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喽!”轧钢厂保卫科内,李学武双眼布满血丝,像两团燃烧的火焰,气喘如牛!“来,抽根烟,缓缓!”“谢了!科长!”“学武啊,这件事儿已然木已成舟!看开点吧!”“科长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李学武心有不甘,犹如困兽般问道。“唉,要是只有易中海倒还好说,他不过是一个高级技工。可你们院里还有人横插一手,这人能量可不低!你应该知道她是谁吧?”“聋老太太?”“她可是已故龙科长的母亲,就连我也不得不给她几分薄面!而且这次工会调查的结果对你相当不利!”“你打人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所以这件事毫无转圜的余地。等下次机会吧!”保卫科科长,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李学武的肩膀,转身扬长而去!“他妈的,老子九死一生挣来的功劳!凭功劳晋升,你们说毁就毁!”李学武一口将半根烟吸完,才勉强压住心中那如火山般喷涌的怒火。胡彪由于今天的事,特意在门口苦等李学武。可直到胡大山回来,李学武都依旧不见踪影!“彪子,出啥事了?”“大爷,今天轧钢厂工会的人来调查李学武的事了!”“没事,工厂又不能随随便便开除人。急啥,先吃饭,吃完饭跟你讲讲陈家的事!”“陈雪茹答应了?”胡彪兴奋得像只猴子,高兴地吼道。“瞎嚷嚷啥?八字还没一撇呢!吃完饭再说!”胡大山故意吊着胡彪的胃口,想好好打磨打磨他的性子。吃饭时,胡彪风卷残云般迅速吃完,正准备开口询问陈雪茹的事。却被傻柱打断了!“干爹,我今天刚到轧钢厂就听到消息了!”何雨柱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还不忘扭头警惕地望了望四周。“中院李学武保卫科副科长的位置黄了,听说是易中海找工会的人,告发李学武打人!”“唉,好不容易立了一个功!能当个副科!却被易中海给破坏了!”“那个狗东西是贼坏,说不定哪一天肯定会被人敲黑棍!”何雨柱不停的骂道。“这件事到这儿才就此结束了!易中海得到了打压李学武的目的,他不会把人逼急!”“李学武也知道他们的厉害,以后会收敛很多!这个结果不好吗?”“大家都安安心心过日子,比什么都强!”胡大山仿佛想到了什么发表了一句感慨!:()四合院之来了,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