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定傅成渊就算了,他只要拿捏好陆震和周易寒,照样有把握拿回白氏集团的管理权。
周易寒看热闹似的瞧了眼傅成渊,笑意更浓,“好,我送你。”
快速吃完早餐,坐进车里,白亦然开始为下午的校庆典礼发愁。
并没有理会在他拒绝让傅成渊陪同后,男人垮掉的黑脸。
他自以为是块硬骨头的傅成渊,其实早已在潜移默化之中被他攻略。
孤零零坐在客厅沙发上,傅成渊喝着酒,冷峻的面容偶尔浮现出一抹忧伤。
拧眉沉思的模样,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暗暗生气的小狗。
……
白亦然就读于A市第一中学,银章高中。这家私立学校收纳的学生都是A市的富家子女,父母亲戚不是省厅干部,就是富商老总。
从银章高中毕业的学生,未来前途必然是非富即贵。
为上流阶级服务,学校的教师们也很会看人脸色。
假如将这些学生的家世背景按照金字塔排列,白亦然毫无疑问是站在顶峰的掠食者。
但他性格善良,不爱计较。从不拉帮结派的他,给人的印象从来都是一只温顺的绵羊。
温顺,意味着好欺负。
当两碗水不能端平,最好的方法就是委屈那个懂事听话的人。
教务楼三楼,主任办公室。
“刘老师,今天的校庆典礼不是安排我代表班级表演吗?为什么……名单上变成了别人的名字?”白亦然对此疑惑不解,前来问个明白。
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老师,年纪三十出头,体格瘦弱,长着一张端正亲切的脸。
他坐在办公椅上,好声好气。
“小然啊,是这样的。你前阵子不是右手受伤需要静养吗?当时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能恢复,但是校庆典礼快开始了,所以老师只好做个备选方案。刚好魏子旭同学毛遂自荐,所以钢琴独奏的名额就安排给他了。”
道理白亦然也懂。
毕竟老师也是希望典礼活动能够顺利,不想因为他出岔子。
于是白亦然退让一步,商量着,“那可以改成我和那位魏同学一起演奏吗?今天的校庆会有几位国际音乐协会的老前辈参加,是个很难得的见面和交流的机会。老师您也知道,我为了这次活动准备了好久的。”
“这个……恐怕有点困难。”刘老师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