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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这是避孕套，打开了就要用的，你现在开个什么！”吴俊提醒我。“什么？这是避孕套！”我的声音很大，很快，便传来了老师的教导声“刘得桦，吴俊，你们说话的声音小一点，不要影响其他的同学听课！”说句实话，要不是吴俊今天给我一个避孕套，我还真不知道避孕套长什么样？我觉得我这方面的无知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中国教育在生理卫生这方面的薄弱，如果在美国，象我这么大的男孩子只怕都会自己生产避孕套了。今天是周末，我会到南京路一个叫‘快亦爽’的速食店去打几个小时的散工，我家里的环境不是很富裕，所以有些生活费还得自己挣，吴俊的家境也和我差不多，每次我们都是结伴而行。速食店的老板是一个名字叫凤玲珑的三十几岁的成熟女人，我个人感觉她的风韵气质有那么一点点的象张曼玉，但是吴俊确认为她更象刘嘉玲。凤玲珑每次出现的时候手里都会拿着一根香烟，但是谁也没有见到她把香烟点燃过，吴俊说这也算是一种味道，香烟和女人的味道。现在是周末晚上的七点钟，也是‘快亦爽’速食店的赚钱高峰期，我负责的是十五至二十号台位客人的用餐，短短的半个小时，我负责的餐台已经转换了十几位客人，我也累的够呛。我刚刚将十八号台位清理干净就有一个头上带着一顶大帽子，脸上挂着一副几乎遮住半边脸墨镜的女人坐了上去。“小姐你好，欢迎光临‘快亦爽’速食店，请问您要点什么？”我拿着点餐牌站到了这个女人的身边。女人望着我推了推墨镜，然后向我做了一个近点的手势，我顺着客人的意思凑了过去。“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想找个人上床。”女人轻声的在我耳畔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妖娆，听的我的心里痒痒的。我深吸了一口气使自己保持了冷静，然后站直了身体大声的回答她：“对不起，小姐，我只卖艺不卖身。”我的声音引来了众人的目光，那个女人将手重重的一甩便愤愤的跑出了‘快亦爽’。众人的议论声引来了凤玲珑的注意，她飘到了我的身边。“刘得桦，怎么了？”凤玲珑用她那优雅的声线问着我。“凤姐，刚刚的那位客人要我陪她上床。”我说的很直接。“好小子，怎么这种事总是被你遇见？这次是第几回了？”“第五回了。”凤玲珑上下仔细打量了我一番，说：“怎么看你都还是一个小男生，现在的女人难道都改喜欢小男生了吗？真是不明白。”我的脸微微一红，也不知道凤玲珑这是在赞美我还是在嘲笑我。“唉，时代真的不同了，我们那个时候都是喜欢一些粗旷的男人，就好像高仓健一样威猛，干练，不拘小节，可是现在……好了，不说这些了，继续工作吧，记住，不要太不给客人面子了，知道吗？”“知道了，凤姐。”凤玲珑刚走，吴俊便窜到了我的身边“喂，刘得桦，快看，有一位绝世美女进店了，看她会坐到哪个幸运小子负责的餐台。”吴俊说的那位美女真的很美，她拥有清纯的气质，完美的脸颊，精致的五官，魔鬼的身材，就连她行走的步伐都如同一个美丽的精灵游荡在人间，众人在她的面前就好像等待施舍的臣民，当她进入餐厅的那一刻，已经有无数可怜的目光涌向了她的身上，这些目光企图通过自己的‘无助’得到她的怜悯，但是她对这些都不肖一顾。“我的天啊！太美了！真是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超凡脱俗的少女！刘得桦，你怎么看？”吴俊的眼睛已经痴了。我吐了口涎水，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她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棉花糖o”“小姐，欢迎光临‘快亦爽’，请问需要点什么？”林巧儿选择的十五号台位正好由我负责，我上前客套了一句。“你演戏啊？今天你请我吃饭。”林巧儿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弯下身子，将嘴巴凑到了林巧儿的耳边“你有没有搞错？我就是因为环境不好才到这里来打临工的，你想让我今天白做啊？”“喂！你做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吃顿饭会吃死你啊？如果你今天不请我吃饭我就喊你非礼我。“我猛的将头缩了回来“棉花糖o小姐，你不用这么狠吧？”林巧儿站了起来，长大了嘴巴，准备发声。“好！算你狠，今天我请你，说，吃什么？”我屈服了。林巧儿看了看我手中的菜单，指着一份八十元的黑胡椒牛排套餐对我说：“就这个吧，今天将就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