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风吹过窗台,老婆挂在阳台入口处的玻璃风铃随着风轻轻的叮叮当当响,有种生活的安心感。
苏琳跟小姨关系非常好,也很聊得来,所有的都挺好……
吃完午饭后。
阳台上,苏琳晾衣服,而我帮她端着盆子。
“老公在想什么呢?”她回头看我,因为伸着手拿衣服,所以小腹间的白色内衣露出来了一丝,“你怎么心事重重得样子呀。”
我摇了下头,“在想小姨的事情。夫妻长期两地分居会很影响感情吧?”
她笑,“人得感情与距离也没有绝对关系呀。而且小姨那个阶层得人,你有什么好担心她的呢?”
我有些无语,她说得也对。而且这个话题其实没法跟她聊下去的……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就是——这是个如我母亲一般的人。所以想来总有一种说不清得失落感。
她回身举着衣架往上挂,正午的阳光在她的身侧有一种生活的温暖感,“老公过来帮我托一下这个架子。”
“好。”
……
下午准备出发去超市的时候,坐在车里等苏琳下楼。手机忽然的响了。
是张崇的,“兄弟我这次真被榨干了。”
我有些厌恶,刚刚被整理好的心情似乎一下子被他的这句话打乱了,“被什么榨干了??”
“人帅鸡八累。”
我心想你跟帅这个字搭得上边儿吗?
“借两百块钱呀。兄弟我在新州,没钱搭车了。”
说这种话我或许应该问他,为什么说回老家却跑到新州去了。但又没问,这个逼满嘴的谎话。问了也没有意义。
我肯定不会借钱给他的。
……
周四。
小区门口的电动门闸被撞坏了,物业一直跟业主委员会在扯皮。
早上上班的时候,小区的物业让几个保安暂时用拒马一类的东西把升降杆撑高。
其它时间进出,得这帮家伙帮着把杆子抬起来,才能过。
中午回家的时候,发现小区门口被写了个牌子,说这几天机动车辆不要出入。
我和另一个要进门的住户,跟那帮看门的保安扯皮,他们才出来抬杆子让车去。
同路的住户说是那几个保安为了偷懒私自写的那个牌子,也不知真假。
第二天下午我在家休息,两点的时候,小姨忽然打电话说她一会儿就到。
我想到大门闸门坏了,小姨不是小区住户,那些保安恐怕是更不愿意作事的。
就立即换了双鞋子下楼去小区门口接她。
远远的就看那金属栅门附近靠保安亭的一边,有好几个保安在那里说些什么。物业请的这些人平时就那个懒散样儿。
嘀~!隔老远有辆黑色路虎在大门口。估计是小姨的车。我加快步伐过去准备要那帮保安抬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