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alpha知道,惹他生气通常没有什么好下场。
被亲哭,向来只是最轻的。
安珩和乐从誉冷战了。
具体表现为,安珩单方面不理乐从誉。
那天晚上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安珩都能感觉到自己手腕被紧紧地攥着,像是留下了某种难以言明的记忆,omega撕咬、缠-弄着,不肯松开他,甚至因为把他逼出了眼泪,而更加兴奋地压着亲个不停。
他的腰腹、手臂、脖子上留下了好几个omega咬的印子,后颈的腺体更是因为太过用力的吮-吸,留下了难以消散的红-痕,衣服布料摩擦过那些红-痕时,还会泛起异样的感觉。
安珩每次看到那些痕迹,就忍不住脸色更沉一些。
乐从誉真是太过分了。
哪怕对方装可怜、装变态、装神经病,他也绝对不会再心软一点。
一整天下来,omega可怜兮兮地跟在他的身后,想和安珩说话,却都被林之意和程褚两个alpha挡了回去。
他们得了安珩的默认,在“对抗”乐从誉这事上干得特别起劲,多少带了点报复的心态。
只是安珩突然睡着的事终归还是捅破到了家里,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还没上完,安玙就直接停下手头的所有工作,把安珩从学校里接走。
大概是前四天睡够了,周五当天,安珩并未表现出什么异样。他坐在安玙的身边,后者拿着平板继续处理公务,然后嘱咐司机,“去医院。”
安珩:“……”
安珩试图开口,让安玙更改路线,结果对方一记刀眼甩了过来,成功让alpha闭了嘴。
他也只好强忍着不适,到医院做了一番检查,检查的结果要一到两天才能出来,安玙便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别墅。
“到底怎么回事?”安玙终于处理完了手头上的工作,盯着沙发上裹着毛毯缩成一团的alpha。
察觉到alpha眼神躲闪,他又补充了一句,“难道又是易感期?”
安珩感觉有点冷,不由地更加裹紧了自己身上的毛毯,但这举动并没有缓解多少,他还是感觉很冷,只勉强地扬起笑来,“说不定我要二次分化了?”
“二次分化?”安玙打量了自家弟弟一下,只觉得对方快把自己裹成一颗毛球了,“分化成omega?”
安珩:“……”
他突然才想起来,这个世界没有等级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