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抱着琅魇坐下,又从腋下抱着琅魇,让他人立起来,和自己对视。
“怎么了?”云涟图的声音很轻,带着他独有的一点哑。“感觉你情绪有点不对。”
琅魇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晃了晃尾巴,又向云涟图的方向荡了一下。
他眨巴了两下眼睛,突然低头蹭了蹭云涟图的手。
“没什么。”琅魇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好像下一秒就要掉出眼泪。
“我就是,有些想你了。”
小兔怀孕
不怪丘声有的时候咬牙切齿地骂琅魇是小茶勾,这小狼崽子的确是有点子独特的天赋在身上的。
他说这话完全是出自本心,但表现出来的效果却十分出众。
云涟图像是心尖被人掐了一把一样眼眶直酸,直接温温柔柔地把狼崽崽揣进衣襟,轻声细语地好一顿安慰。
还特意没有变回原形,直接就着原形抱着小狼崽睡了一夜。
其实云涟图并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变成人形的。
小兔子对自己的人形和原形都算得上满意,他现在之所以习惯以原形示人,主要还是心里的坎没有过去。
但他的人形,在面对小狼崽的幼年形态时,和其他情况是不一样的。
虽然往笼统了说,可能都是害怕,但人形是特殊的。
在他们开始历经磨难和波折的岁月里,琅魇是从来没有显现过他的幼年期的。
所以,能有人形的兔兔和幼年期琅魇的这种搭配存在的,只有他们最初最初的那个世界。
那是对云涟图来说最珍贵的回忆。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在之后的年岁里,才总是不敢轻易触碰。
回忆越美好,反衬出的现实就越零落。
轻轻的一点,都是锥心刺骨的痛。
但现在。。。。。。似乎的确是不同了。
云涟图躺在柔软舒适的床垫上,拥着云一样的被子,把手轻轻地放在脸侧,狼崽子趴卧的地方。
这是在遥远的曾经,琅魇还真的没有长大的时候,他们师徒两个经常的睡觉姿势。
他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呢。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
丘声罕见地醒的很早,而且睡得不错。她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往客厅走,正思考自己的咖啡到底加不加奶的时候,动作却突然停顿了一下。
为了好看,客厅装的是仅能起到装饰作用的屏风隔断,但凡绕过屏风就能把整个客厅一览无遗。
丘声手扶着屏风的侧边,看着因为她的到来而突然分开,坐在了沙发两侧的两位小情侣,突然感觉自己身上好像被穿了个条纹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