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古书上,除了花麻株和青红胆,另外两位药都没有记载,很是神秘,他又去翻阅了许多书籍都未找到关于这类药的记录。
见他未扯谎,沈明奕继续问,“可知有谁会做?”
“几十年前或许有,现在应该是没了。”大夫摇摇头,随后像是想起什么,回忆道,“不过古书中倒是有记载一个靠这药发家的族群。”
“什么族?”
沈云飞焦急地上前询问。
“前前朝最北边的丨(gun)曰(yue)族,不过史记上并未有太多着墨,应该是统一时被灭的其中一个小族群。”
听到这个名字,沈明奕和沈云飞对视一眼,双双疑惑。
曰?听都没听过。
沈云飞想了想,看向大夫,略带礼貌地问道,“这本古书能否借阅?”
毕竟他们又不是土匪,不能明抢。
“这是我家祖传的古书,上面有家里祖祖辈辈总结出来的医药大学,实在不方便向外借阅。”
大夫拱手致歉,怕二人生气,于是又紧跟一句,“不过,我可以给你们抄写下关于这药的所有信息。”
沈云飞眼里的寒芒消失,满意地点点头,重新恢复平易近人的模样,“有劳,一定要仔细,一个字都不要差。”
他还想着如果大夫不同意,就让自己的小弟动手。
大夫擦擦额头上流出的冷汗,拱手笑笑,赶忙回到柜台后抄写起来。
沈明奕猜到他的想法,鄙夷地睨了眼沈云飞,不爽的甩开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他做君子?让自己做小人?
被人看穿,沈云飞也不尴尬,反而对他笑笑,谁让他现在是个白丁,自己可是有官职的人,不能做这么粗鲁的事情。
发生这么大的事,刘友才很快就带着官差赶了过来。
心虚地看了沈家兄弟一眼,随后指挥着手下围住所有出入口,保证一个蚊子也飞不出去。
看着他假模假式的指挥,沈云飞出声,“本官的人手已经围住了所有出入口,刘州府还是把人手全部围在海口岸吧,那里船只复杂,船线诸多,我们外地人不熟,还是得靠你们。”
刘友才被惊出一身冷汗,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发现对方脸上无异,不像是发现了什么,心稍微放松些。
随即就有些不满,这可是自己的地盘,他竟敢越矩管理。
心里所想,面上不显,指挥官兵们奔向海岸。
马车上,温颂一直都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沈明奕发现,拍拍她的后背,安抚道,“他们还没出槟州,一切都还来得及。”
“让刘友才的人去守海岸,那群人不就会趁着方便坐船离开?”
温颂担忧的就是这样,他们蛇鼠一窝,正好给了那群拐子方便。
要是丫丫被拐出槟州,那就真的不好找到了。
沈明奕眼里还带着笑意,“就是要看看他会怎么把那群人运出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