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一瞬慌张,前所未有,这就是被破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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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辞参加的那个选秀比赛终于告了一段落。程辞虽然被淘汰,但有始有终,将后面的比赛都看了。
这段时间,家里的电视机总是音乐声。
夜晚,程辞工作完回家,刚开门,就瞧见了立在玄关处的沈庭秋。
对面那人白色戏服着身,领口处青花绽放,往里看可窥见白衬衣,和那未解的黑色领带。
禁欲的气息参杂了一丝魅惑,戏服下的壮硕程辞知道,那结实的胸膛十分炙热。
程辞怔愣时刻,屋内响起了戏曲声。
沈庭秋带着水袖绕绕弄弄,不熟悉的动作间带着认真的态度,看来是花了很多功夫。
刚硬的身体柔软处僵硬,但又形成了自己的特色。
程辞面露惊讶,又泛起难以压抑的喜悦。
他挺意外,没成想沈庭秋会搞出这一出浪漫。
戏曲声散去。
程辞褪下大衣挂在玄关,后腰的折扇仍在,他轻柔地笑着说道:“还不错。”
“那可以原谅我了吗?程老板。”沈庭秋靠近,微凉的布料扫过程辞手边。
“原谅你什么?”程辞故作不懂,正经地瞟他一眼,接着打开鞋柜开始换鞋。
这可让沈庭秋怎么说,一下子给他噎住了,思考一番措辞:“原谅我的拈花惹草。”
程辞直起腰身,反应过来沈庭秋说的什么,应该是上次酒吧的事情,他解释说:“我不在意。”
“那你最近还躲着我?”沈庭秋问。
“那是最近我应酬多了。”
沈庭秋反应过来,咬牙道:“我还真以为你只是表面平静,心里吃醋,还计较呢。可没想到程老板是真无情、真大方。”
程辞双手环胸看着沈庭秋,不禁哑然失笑。
沈庭秋转身解开戏服,边脱边故作阴阳怪气道:“那要不你也去和另外一个男人接个吻。”
“好啊。”程辞轻笑道。
沈庭秋立马扭过身,横了他一眼,脚步稳重,走到程辞跟前俯首道:“你敢吗?”
沈庭秋眼神突然犀利,用冷冰冰的态度贴着程辞。程辞迅速取出扇子撑开,挡在二人脸间。
沈庭秋掀开扇子,温凉的指尖划过程辞寒气未消的脸,他阴恻恻地说道:“我这人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要是你和别人接了吻,那我就割掉他的嘴,然后再缝起来。”
“残忍、霸道。”程辞对沈庭秋的阴郁并不害怕,抬手贴上沈庭秋坚硬的胸口,推开他,“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沈庭秋身体被推开,程辞擦身而过。
“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为讨程老板您欢心,我今天可是下血本了。”沈庭秋转脸又笑出声,“您还说要我残忍霸道。”
程辞走到餐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旁边的椅背上还搭着他的戏服,想起先前沈庭秋为他舞的那一遭,他幽默道:“沈庭秋先生,结合你之前的表现,我想给你取个小名。”
“什么小名?”沈庭秋问。
“娇娇。”
沈庭秋沉默不语,忽然嘴角微扬,程辞抬眸,暗叫不好,快速撤步离开,正打算关上卧室门,却被沈庭秋抵住了。
“惹了我就想跑。”
程辞惊叫一声,沈庭秋扛起程辞就往卧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