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他只有拿一个迷药。
江弥杉站起身,在窗子被突破,嘣的一声过后,地咚的震了一下。“躲在哪儿呢?别白费力气。”:“这是件快活事,保证你一次就爱上……”:“乖乖出……”
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的室内,磅的一声落下,接着地面就是一震。
江弥杉握着棍子,看面前的贼人倒下,又补了一棍,嘴角扬起,垂下一双黑暗中透亮的眸子:“我在你身后,surprise。”
愚蠢且自大,竟敢倒着走,但凡有点防备意识,她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把人打倒。
江弥杉冷嘲一笑,丢下棍子,刚迈出一步,准备去寻麻绳把人捆起来。“江弥杉。”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破了的窗间随凉风飘至耳畔。
循声望去,月光下,李定卓持着把寒剑,站在窗外,眼底的诧异还未来得及散去。
江弥杉也是一愣。“大人?”忽然觉着安心了许多,唇角微微扬起。
她能装成是贼自己倒的吗?
官府的衙役赶到时,江弥杉已穿戴整齐,兰香与方万宜先各自回屋。
李定卓后来进了屋,确保她身上没有伤口后,才去放了一支信号烟。
回来又解下斗篷,披在江弥杉身上,看她光脚而出,催她去穿衣,又提着被捆起的人去了院子里。
江弥杉轻声道:“屋里都是迷烟……”
最后,兰香找了套衣裳给江弥杉换上。
衙役带走了昏迷的采花贼,锦衣卫的众人也先告辞,四下无人,唯有风声,江弥杉才问:“大人怎么来得如此巧?”
李定卓如实道:“心感不祥,顺道过来一探究竟。”
江弥杉愈发坚定了从前的种种猜测,轻笑:“有劳大人奔走一趟,多谢。”:“可……弥杉不傻,大人。”
李定卓垂眸,静池般的目光总算有了波动,心脚也跟着凌乱。“所以呢?”
江弥杉垂眸:“得大人垂爱,小女受宠若惊。”:“你想的过多了,我是奉命,要保你安全。”李定卓扣着食指的甲面,抬眸,眸底晦暗不明地盯着远方的冷月。
江弥杉微微挑起眉,思绪眨眼间的停滞后,轻笑一声,他都这样说了,再追究下去,反倒没有意思。
奉命就奉命吧……
江弥杉:“民女今后会万分小心,保重自己,少让大人操心。”
李定卓嗯了一声,骤然却觉心里泛上一抹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