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上,等待迎接辞承到来的人有很多,但是他连一个目光都没有留下,径直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1任何人有事要找他都要先和秘书预约。
2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能私自进入他的办公室。
这是辞承一早便在企业群里发的两条信息。
随着房门的关闭,辞承松了松身前的领带,将它随意扯下扔在了桌子上。
他敛着眸,一点一点向着时银走去,把他逼到了沙发上,然后强硬地单膝抵进了他的两腿间——“你刚刚似乎和他们都很熟的样子?”
“谁?”时银尽力向后缩着身体,他眨了眨眼,不明白辞承在说什么。
“你当真不知道是谁吗?”辞承上手将时银脸颊上的头发撩到耳后,然后顺着他的脸侧摸下去。
“辞瑾寒还是小黑?”时银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辞承的触碰让他心下警报四起。
“我是不是说过很多次,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两个名字?你为何总是如此不长记性。”辞承喃喃道。他的身体朝着时银压去,挑起时银的下巴看向自己。
辞承眉眼低垂,似乎真的在因为时银提到这二人而低落。
沙发不大,此刻容纳两个成年男人躺在上面,空间已经被挤压的所剩无几。辞承紧紧搂着时银的腰,才让他不至于掉下去。
“可是我只认识他们。”时银无辜地看向辞承,下巴软软地搭在他的手上。
“是吗?”辞承捏了一下时银的耳垂,“那为什么我让你上车你不听,洛易阳一喊你,你便乖乖上来了?”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辞承将时银的脸转了过来,非要让他看着自己说个所以然出来。
“因为眼镜是个好人。”
“眼镜?”辞承猜到了是说的洛易阳,没想到,他只是让洛易阳帮忙照顾了时银几天,两人的关系就已经好到了可以叫外号的程度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好人吗?”辞承冷笑一声,左腿向里又挤进一分。
时银学乖了没有回答,毕竟现在的辞承在他看来,确实算不上是个好人,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任务在身,他早就跑得远远的了。
“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生性不爱说话。”
辞承:
“口齿倒是伶俐了些。”辞承伸手磨了磨时银尖锐的牙齿,“手还疼吗?”
时银这才想起来他的手还受着伤,他点点头,以为辞承会好心替他包扎,但是辞承只是上手摸了摸,然后将他握的更疼了。
“疼就对了,因为这是你的惩罚。”辞承强迫时银与他十指相扣,时银退一分,他便进一分。
现如今,辞承怎么可能还会在意他的感受?他能留着时银的性命已是大度容忍。
时银想要从辞承身边逃走的想法更加坚定了。